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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至五(羽山蛇逃亡汜巳独留魔界)(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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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祂很欣赏。

如今,就好像这画动起来了。又好像这才是他的本态,他本来就该是动的,过去一直在压抑,在祂面前压抑。

怎么会这样美。

怎么会这样美?

怎么会这样美!

为什么他今天,才对自己显露,他竟然这样美?

祂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烦躁。

为何烦躁?

想不清楚。

便不再想。

连带着之前的问题,也不再考虑。祂断下了答案:

我很愤怒。

我应愤怒。

祂想:因此我应惩罚他。

可这样又有问题冒出来——如何惩罚?

祂是天道之君,视万物为刍狗,生死起灭,俱在一念。

杀了他?轻而易举。

他冒犯帝威,罪有应得!

可……

祂犹豫了,同样不知自己为何犹豫。

祂想了想,找到了理由:新道尚未完善,他还不能死。

那该如何惩罚?

如果不能杀他,那就折磨他,从他最珍视的东西入手。

对于汜巳,最珍视的是什么?

羽山蛇族——已经逃了。只剩他自己。

那么便是……

“嘶——”汜巳皱着眉,忍耐下身的异物感。

“帝君,有句话我一直想说……”他直视着祂,眸中是令祂惊异的、动人的美色。

“你技术好差。”

其五

新羽山,王殿。

殿中灯火耀耀,暖炉熏熏,热气炎炎,早已超过羽山蛇族的宜居温度。

而汜巳仍裹着厚厚的裘衣,肤色青白,嘴唇发乌。他执着一卷书,眉目清疏,倚在榻上。

生育损害了他的身体,导致阴阳失衡。他离开承祈太久,体内阴气愈盛,纵使身处炎夏,依旧寒冷彻骨。

那次羞辱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帝君,只是被囚禁在此。

但汜巳很自在。族人尽数离开,他心中无所顾虑。即便被囚禁在这一殿之中,也只觉此生从未这样自由,自由地痛快。

只是有一个疑惑。

帝君在想什么?

道石已离开他,他失去了抵御侵蚀的能力,只要帝君将他纳入祂的道,这番痼疾自可痊愈。

但帝君怎么会呢?他欺瞒犯上,该受这苦寒的折磨。

可……

汜巳看了看榻边的火炉,里面填着满满的新柴。

又何必呢?

祂究竟在想什么?

汜巳皱起眉头,手指用力,按住桌沿。

身体又在……叫嚣……

这却非生育的后遗,而是祂的馈赠。

上位神兽之血会吸引下位妖族,而天道之力……更使生灵万物疯狂。

这具身体,在怀念祂。

怀念祂生涩的技巧,怀念祂一本正经的询问,怀念祂认认真真地,按照图本上的步骤,一样样做下来……

不要,不要这样……

他闭上眼。

不要……不要……

他咬紧牙齿。

终是将手伸入衣内,双腿摩擦着,深深地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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