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h)(1 / 2)
池其羽在很久之后才终于能够坦然承认,这段关系本来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池素烧得昏沉,凌晨时分在被窝里蜷缩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池其羽俯身问怀里的姐姐哪里难受。
姐姐却突然仰起脸,做了个两人都无法承担的动作——她温软的不可思议的唇瓣,就那样毫无预兆地、赤裸裸地贴上池其羽的。
池其羽触电般向后撤开,几乎是仓皇地将姐姐推离,接着匪夷所思地僵在原地,夜色沉沉,两个人的呼吸胡乱地交迭在一起,共同的血脉翻涌成海啸,她听见自己的心脏砸肋骨的声音,砸得她与世隔绝。
唇那块皮肤开始疯狂地烧,烧成片溃烂的烙印。她抬手想擦,指尖悬在半空。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池素逸出破碎的哀求,那分明是另个人的名字。
池其羽骤然松开紧绷的神经,心底竟涌起种近乎荒唐的安心,是劫后余生。原来只是烧糊涂了,把自己错认成别人。
如果自己真的那么抗拒,姐姐能留得住她吗?留不住,那晚上的姐姐有点儿不像姐姐。
自己忘不掉,那隐秘的兴奋感,像毒蛇钻进血管,嘶嘶吐着信子。
那是种完全陌生的、将一切主动权交给她的姐姐。
脆弱,顺从,她变作个志得意满的窃贼,本能地收下这份不该属于她的馈赠。
姐姐是她的姐姐,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变过这种想法,即使她幻想过姐姐之后可能会成家,她也觉得,姐姐应该是把她放在第一位。
或许在她不能承受有人在姐姐心中的地位比自己更重时,哪怕是姐姐的爱人甚至孩子都不可以,她就注定会被对方勾引。
关系走进独占而非分享时,就已经在暗处悄然变质,超越了感情本身该有的界限。只有爱才会催生如此卑劣的欲望——那份唯我独有的、蛮横无理的索取。
她和池素不同,她从未刻意生出过独占的心思,因为姐姐的爱,从来都是围着她一个人转的,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她甚至没有“占有欲”这个概念,例如人不会去刻意占有自己的呼吸——姐姐天生就是她的,这是刻在骨血里的、理所当然的定理。
“…姐姐…?”
池其羽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化作颤抖的喘息。
她的手被姐姐紧紧攥住。昏暗的卧室里只有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吝啬地勾勒出姐姐侧卧在凌乱被褥中的轮廓。
那双颊染着不正常的红,眼睫被汗浸得湿漉漉的,粘成一簇一簇,神智显然已烧得涣散不清。
可偏偏,那双眼半阖着,眼底水光潋滟,又死死地锁着她,目光热得要将她也一同点燃,烧出某种近乎绝望的、偏执的渴。
“摸摸我……”
姐姐嘶哑得厉害,带着被高烧熬煮过黏腻的鼻音,像融化的糖浆,黏黏糊糊地请求她——不对,应该是请求a。
她牵引着池其羽僵硬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按向自己腿间,隔着层薄滑的面料,指尖触到的瞬间,“轰”的声,池其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又在下瞬倒流回脚底,冰火两重天。
指尖下的触感柔软、丰腴,隔着湿透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其下肌理的细微起伏与惊人的烫,姐姐的身体像座火山。
姐姐急促地喘着,握着她颤抖的手指,先是在那敏感至极的凸起上,不轻不重地、带着某种试探般的揉按了下。
“唔……”
那声短促的娇喘生生砸进池其羽耳朵里,避无可避。
池其羽动都不敢动,只觉得指尖下的那颗凸起已经硬得发胀,在滚烫的软肉间显得格外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它随着姐姐的心跳,在她指腹下微弱而顽强地悸动搏跳。
姐姐的手覆着她的手背,开始带着她,用指腹绕着那粒硬核,缓慢地、施加压力地画圈研磨,动作带着种病人特有的虚软,却又固执得可怕,一圈又一圈,研磨出令人牙酸心颤的快慰。
“……”
池素受不住这慢腾腾的、近乎折磨的挑逗。和自己做的时候心情完全不一样,剧烈的性欲让她恨不得把对方拆食入腹,连骨头都嚼碎的咽下去。
黏滑的液体不断从更深处涌出,她用指尖勾住内衣,胡乱扯到膝弯,随后被踢下床沿。
都到这一步了,她带点破罐子破摔,羞耻在高热和情欲里融化成脏兮兮的沥青。
“你动一动……好难受…”
命令含糊而低俗,被腌渍得变了调。
池其羽的大脑一片空白,没了布料的遮挡,她只觉得对方私处柔软蜷曲的毛发,蹭着她僵硬的指节,那细微的触感扎得她快要死掉了。
她只能模仿刚才姐姐的动作,缓缓揉着那处,而后姐姐又开始不满,滑过那道湿热的肉缝,触感异常清晰——两片饱满的阴唇早已充血肿胀,内里嫩肉湿热滑腻得要化开。
姐姐让她用整个指腹贴着那道不断翕张、吐露着热液的花缝,从上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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