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高庆虹(4 / 7)
云戈从上面坐下来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抱住他的脑袋和背部,像怀抱一个孩子将他嵌入自己身体,从下往上一下一下锲进他的身体里,同时交付最火热的拥抱和最炽热的爱恋。
许久,钟文许还没射,他怀抱着祝云戈没懂,被身上人不难烦推了一把,钟文许幽幽开口:“以后别吓我了,他们都说我这几年老得特别快。”
可他才35岁而已。他一阵自嘲,却不好笑。
“你的褶子也帅”,祝云戈在他耳边呼出热气,在他耳廓上落下一个轻吻。
钟文许受用极了,抱着人又来来回回地亲吻着,身下狂风暴雨似的猛烈操干祝云戈,那是他心底最最深爱、隐秘的情人,直到可爱的情人红着脸皮、头发散乱着求饶。
一周后,钟文许约了高庆虹见面,高庆虹直接把人请到了办公室,这个举动既真诚又高明。
“高局,您自己看,还是我拿出来给你讲讲?”
钟文许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扔在桌上,高庆虹拿起文件袋旋开开口处的棉线,里面装的是那天钟文许进门时拍到他坐在祝云戈身上的照片,还有药物检测报告,她看完又把资料塞回文件袋放在手边。
高庆虹冷哼一声,笑着道:“钟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这只是自己漫长政治生涯中不值一提的小插曲,任何事情都能比它重要。
“说吧,想要什么?能做的我尽力满足”,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好像不懂什么是低头,本质和祝云戈一样,只会交易,都是商人,钟文许想到这里不禁身上一层冷汗。
“我们引进的光谱抗生素审批手续在海关压了3个月,这款药是盛元下半年的利润支柱。”
“这是祝总的意思?”高庆虹勾了勾她妩媚的长卷发。
“差不多吧。”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猜,就算没出这件事,祝云戈来求你办事,你也会上赶着答应吧?”
情敌往往比任何人都敏感,钟文许很清楚高局长在想什么。
“呵,这世上还没有我高庆虹要不到的男人,祝云戈,这次我记住了。你也是,姓钟的,小心别被我抓到把柄,下次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这件事的前情提要极其简单,当时在高尔夫球场,高庆虹看上了祝云戈。说起来,高庆虹比祝云戈还要虚长几岁,因为保养得当,风情十足,她的风流在小圈子里也是人尽皆知,没影响到工作,领导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段位也是高,不会真的主动邀请祝云戈约会,反倒是经常以谈业务约着见面,祝云戈也就没太设防,可高庆虹三番五次地试探祝云戈,他像个榆木脑袋,对她一番进攻无动于衷,不知故意还是无意,高庆虹拿人不成于是出此下策。
唉,祝云戈这个人呐,强悍的工作能力时常让人忽视掉,他长了一张昳丽的脸蛋,勾人于无形。钟文许从药监局办公室离开时,颇感无奈,没想到有一天居然在给他处理这种事情。
祝云戈最近在美国出差,几个重点项目和实验室集中在一起进行考察,行程虽有20天,却十分密集,这次依然是元仲谋陪同领导出差,钟文许在国内盯创新药业务。
与此同时,钟文许还接手了一个烫手山芋——祝云戈的前老丈人、现任卫生部部长,把一位老战友的孙子,委托给祝云戈让他找个位置给好好培养一下,于是他转头就把简历递给钟文许了。
这些年来,钟文许经手过的“关系户”大大小小不计其数,但都没这孙子令人头疼。贺成羽美国野鸡大学ba毕业回到国内,人生目标是成为祝云戈那样的人,对祝云戈崇拜地不得了。可惜连钟文许交代给他的一份报表,做了一天也没整明白,钟文许心道,这小子比当年的祝云戈差远了,口气还牛得不行。到了晚上九点钟,钟文许还在办公室亲自指导他整报表。
“钟总,听说你没结婚一个人住,我跟我妈吵架了,今晚能不能去你家挤一晚?”贺成羽对这么晚还把钟文许耗在办公室里毫无愧疚感。
“不能,你没地儿去我可以帮你订酒店”,钟文许心想这小子干活不行,打听八卦倒是挺利索。
他已经有几分不难烦了,最近他本身就烦,祝云戈已经去美国两周了,却没打来任何一个私人电话,期间两次联系还是因为公事开线上会议,还有别的同事在场。
他也搞不清楚,现在和祝云戈是什么关系,只是床伴的关系吧?可平时连聊个骚都没有,这算哪门子的肉体关系,下了床谈话内容只有公司、业务、生意。
“钟总~钟哥哥~钟叔叔,你就让我去你家睡一晚吧!求求了!”贺成羽恬不知耻继续开口。
钟文许被贺成羽磨地不行,想着这小子也是个大男人,带回家住一晚也没事。
晚上到家以后,钟文许把床单枕套扔给贺成羽,让他自己去客房铺床。
半夜,钟文许接到祝云戈的越洋电话,问他知不知道贺成羽在哪里,他家里人正满世界找他,电话打到祝云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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