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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折:划下句点(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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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能直接喝,它有特殊的喝法,所以记得等我回来。」言罢,余辛全挥开下摆,大步退去。

凌天霄瞥向南宫瑛,不解道:「南宫庄主为何找他?」

南宫瑛嫣然一笑道:,那只是我随便说说罢了,我爹才不想见到他。」她逕自坐下来,托起俏脸道,看着药酒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你还是把它扔了吧!」

凌天霄皱起眉头,遏止道:「这可不行。」

南宫瑛轻笑道:「我当然是骗你的,我再怎样也不会这么做,然那老傢伙人品很糟,不过苍海观的的药酒确实名闻遐邇。」

凌天霄笑道:「你若留下来等他,或许能喝上一杯。」

南宫瑛吐了个舌头,娇笑道:「我刚才耍了他一番,这时要是还不跑,待他回来我岂不是要挨一顿骂了。况且这药酒就是药酒,哪有什么特殊喝法,真是故弄玄虚。」南宫瑛不理会凌天霄的阻止,兀自将药酒倒入杯子,一饮而尽。

凌天霄问道:「还好吧?」

南宫瑛摇了摇头,片晌之后,她忽觉身子发热,双脚发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南宫瑛喘着大气道:「这、这怎么回事?我觉得体力被吸走了。」

凌天霄大讶之下,赶紧将她搀扶到床旁,北条幸子顾不得被发现,掀开床幃将她搬上来。南宫瑛瞧她衣不蔽体,顿时猜到他们之间的关係,不禁赧然垂首。凌天霄没空和她解释,双目直视着北条幸子问道:「她中了什么毒?」

北条幸子稍作触诊,摸了摸她的经脉,又看了看她涣散的瞳孔,沉声道:「只是一种迷药,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应该不会致人于死。」

凌天霄皱眉道:「这怎么可能,你再仔细检查一下,这壶酒本来是要给我的,倘若余辛全真想对付我,那这酒应该会下剧毒。」

北条幸子瞧了瞧他,不禁噗哧一笑,嘴角轻扬道:「说到剑法我虽不如你,但论到下毒你还差得远呢!」她顺手穿上了一件衣衫,指着那壶酒道:「你的疑心病这么重,他早已想过你绝不会轻易易喝下这酒,所以若要取信你,必须自己先服下。当然,他不可能亲自试毒,所以早就服下解药。」

凌天霄反驳道:「就算是剧毒也有解药,何必用迷药。」

北条幸子眼波流转,轻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很多人都以为中毒只要服下解药便好,但那其实只对了一半,因为剧毒从入喉开始便会发作,倘若毒性扩散快,瞬间窜遍全身,即便你先行服下解药,也不能完全倖免,至少你的喉咙会灼烧受损。」

凌天霄思索了半晌,淡然道:「不过,按照你这样说,也许下毒的人根本不是他,他也只是被人利用罢了。」

北条幸子白了他一眼,嗔笑道:「他肯定是知情之人,你忘了他说要你等他回来再喝,那表示他早知酒里有问题。再者,你不觉得他身上膏药味太杂了吗?我自幼学过医术和用毒,他身上药味太不合常理,根本不像是受伤之用,更像是故意将多种药粉混在一起,我猜他是想用此掩盖酒中怪味。」

凌天霄闻言大惊道:「这么说来,他确实要害我?」他双手环臂,露出不解之色道:「就算他本来对我没好感,但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他一命,他堂堂一个苍海观观主,这般恩将仇报,难道就不怕传出去坏他名声吗?」

北条幸子耸肩道:「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谁,就算杀了你有谁知道?而且,他也许有非杀你不可的理由。」

凌天霄问道:「什么理由?」

北条幸子叹道:「你没注意到他的脚步吗?他脚步稳重,看上去像负伤之人吗?他身上那药味是随便混搭,表示他根本没受到重伤。」

凌天霄皱眉道:「这点我也注意到了,我本以为他是顾不下面子,不想在我面前示弱,所以硬撑着自己,这样听你说来,其中果然疑团重重。」

北条幸子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只要将他抓起来便可知悉一切。」她伸手擦拭掉南宫瑛额头上的汗珠,淡然道:「我等等给她开药方,她应该没有大碍。」

凌天霄欣然道:「那就拜託你了。」

北条幸子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嗤笑道:「你现在总算肯信任我了吗?」

凌天霄搔了搔脸,略感尷尬道:「唉,当初我也是身不由己。」

北条幸子捧起他的脸,轻吻了一口后道:「好了,我也知道自已非中原人,又曾多次害你,你不信我也很正常。只是我要你知道,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害你了。」

凌天霄点头道:「若是这样,那我以后也会信你。」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笑了出来,旋即开始着手对付余辛全的策略。

苍海观在江湖上百馀年歷史,武学也颇负盛名,余辛全毕竟是一观之主,凌天霄不敢轻敌大意半分,故让北条幸子准备迷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凌天霄先将药酒倒掉,再将南宫篤当日送他的美酒装入,北条幸子趁机放下迷药。

万事俱备之后,被南宫瑛骗走的余辛全回来,瞧了凌天霄一眼,问道:「南宫姑娘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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