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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突破的幻境嗯有点奇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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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因为我和他说过一般别人都管我叫二寒,这称呼太过与众不同,我并不怎么不喜欢。只是别人要喊,也就任他们喊了。唔,是这样,所以他这样喊我也没问题。

但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问他:“要做什么。”

凌霜君抿唇,看着我,轻声道:“乐意……与我做吗?”

我不明白这个“做”是指什么,怎么让他这样犹豫不决,就应一声,把被子放到边上:“教我。”

我们之间向来没必要说太多,他既然神志清醒,就会对说出的话负责。他需要帮忙。

凌霜君神情略显复杂,示意我靠近些,而后虚揽上我的腰。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中,腰带被他解开,放在了一旁。看见上头挂着的寒光与储物袋时,我总觉得怪异,好像忘了非常重要的事一般。

但一时想不起来忘记了什么,有点头疼,不知是怎么回事。

凌霜君问我:“前后?”

我的思路被打断,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前后,就带点疑惑地看他。

认识我有数百年,凌霜君自然知道我是什么德行,他面色如常,十分坦然地解开衣带,拉着我的手往身下摸:“前面。”

指腹触碰到湿润的软肉,那有个凹陷进去的地方,触感松软,正在翕张。手指陷了进去,有粘稠的液体沾到指间,略显滑腻。

我愣了一下,很是确定我身上,在这个位置没有东西。

尽管知晓男女间身体有所差异,但我是男的,凌霜君也是,理论上我和他在身体构造方面应当没什么不同。嗯……那这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

他带着我的手移到后方,那里同样有块触感不同的软肉,从位置判断,是凡人用于排泄的那地方:“后面。”

“后面没碰过。”凌霜君语气平淡,“用这?”

我并不理解前后的不同,觉得还是弄清楚再做决定比较好,就问他:“区别?”

他顿了顿,应该在思索,因此显得有些迟疑:“……不知道。”

我感到茫然。他也不知道区别,那问这话又有什么意义?

毕竟我九岁拜入宗门,那个年纪本就知晓的不多,而我在确定要当个剑修以后,始终是抱着剑潜心修炼,对修炼以外的许多事只懵懵懂懂了解些许,具体的一概不知。他让我来做抉择,多半没有结果。

他轻叹口气。

令人不解,还是先问清楚要做什么吧。

我这么想,也那样问了,凌霜君抬眼看我,缓缓道:“双修。”

还好,是我听过的东西。掌门给的那本房中术里有提到,只是我没弄明白怎么操作,单知道是一种修炼方式。

可我们是剑修,练剑就行了,双修这种一听就要配合的,和切磋大抵没什么不同?

唔,对不清楚的事情还是别妄下结论。但是说实话,我觉得有力气不如出去打一架,更容易转移注意。

对了,凌霜还在我这,得先还……

凌霜。

我终于彻底意识到了不对,他竟然到现在也没提起凌霜,哪怕一句也没有,这不应当。

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他意识也是清醒的,却没有问我把剑要回去,怎么可能是本人。

我从开始练剑时就听过,剑修可以死,但绝不能忘记自己的剑。

我们的剑,比命还重要。

我算不上多数人认知里合格剑修,但凌霜君必然是优秀的剑修,他绝不会忘记他的剑。

意识到不对劲,脑中便泛上了极为强烈的疼痛。我忍着头疼,问自己,你原先在做什么。

……突破、幻境、欲念……

一个个不成句的词在我脑中浮现,周遭暗了下来,漆黑如深夜。

即使修士五感更为敏锐,我依旧除了面前的人以外,什么也看不见。他抬手,在我脸上轻轻摩挲,有些痒:“……韩陆。”

语气很是温和。

我下意识想回应,好在反应过来了,没说出口一个字。

只是面对他,我犹豫会儿,莫名的没像以往面对幻境时直接斩断,而是用手点上他眉心:“散。”

言出法随,幻境随之消散,于是天光乍破。

或许是幻境后遗症,头很疼,揉揉眉心,我睁开眼隐去剑阵,假装是将其收起。

顺便留下了用于传讯的阵法。

好在平日用的多,不至于在这上面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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