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狐狸(2 / 2)
可查地上扬,但足以让与他唇齿相贴的温择阮退开打量。他抱着温择阮的腰身,像是小时候远离故土,与温择阮同乘一骑飞奔在黑夜里一样,紧贴在温择阮背脊上,只是这次再不一样。他笑着再次将被穴道濡湿的长物插进它本在之处,在温择阮未曾克制住的惊喘中,声音平稳地问道:“那师父知道,我们如今在做的事,在狐狸里叫做什么吗?”
温择阮更加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手里,他自然丝毫不会怜惜,温择阮一次次迎合着他的挞伐,比他更加乐此不疲,然后再毫不犹豫地回答:“爬胯。”
如同奖励一般,他低头亲了亲温择阮的嘴唇,像是蜻蜓过水轻点般一触即放。
他发出近乎叹息的喘息,眼睛眯起,是漂亮的狐狸抖擞起了自己的皮毛。
温择阮伸手搂住他,狠狠亲吻上去。
险些把他纠缠得喘不过气。
他将温择阮抱起。
温择阮攀着他的肩头,第一次柔若无依的藤本花,靠在他肩头重重喘息出一口气,可还未松口气,随着他踏出的一步,又再次化成闷哼。
他已经坐在榻边任由着温择阮自己把他玩弄过,那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幽邃。温择阮的身体在他面前,包裹着他食髓知味的欲根起伏,可他们俩却是在口齿交缠,面对着面的亲吻,直到温择阮没了力气,差点从他身上滑落。
他扶了一把温择阮,温择阮什么也未曾说,只是看着他,然后手臂缠上来缠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嘴唇,等了许久才低声说:“沉旃檀,我还要。”
于是,他将温择阮从床榻上抱起,被他抱着的身体止不住的滑落下去,可是相嵌合的地方楔得更紧了。
温择阮没有阻止他,温择阮仍旧放纵着他。
他得寸进尺,在温择阮的手臂勒紧还未松开时,已经再次踏出一步,无需再动作,那粗长的性物已经在不断收紧的穴里自然而然地抽出插入过一遭。
甚至在温择阮发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前,已经是第二步。
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温择阮的手臂已经勒得他有些疼,他皱着眉对温择阮说:“疼。”
这回,温择阮没有顺应他。
“……沉旃檀。”
温择阮失神地在耳边叫他的名字。
沉旃檀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点说不清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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