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2 / 2)
哪怕知道这是必要的诊疗过程,在被问到这种问题时,魏亭被迫回忆了昨天夜晚的痛苦,这无疑是对他精神上的第二次羞辱。
更何况,何凡骞的二姐,何凡乔,就站在他身旁。
他遮住了眼睛,逃避似的偏过头,似乎这样所有伤害就不复存在了,声音颤抖:“大概一个……龟头吧。”
感同身受一般,何凡乔也焦虑地踱起步来。她看着医生戴上无菌手套,左手扶着魏亭的阴茎,右手持蘸了碘伏的棉球,自上而下擦拭血糊糊的阴部,魏亭的小腿都在止不住的战栗,震得脚蹬哐哐作响。
窥阴器在日光下划过冰冷的寒光,像出鞘的剑,又像……想象这金属器具将如何入侵他的体内,她终于看不下去了:“我在床帘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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