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有关争吵完(2 / 2)
射在里面的精液顺着穴在往外流。他顶了下,胯骨拍在臀瓣上的声音,夹杂了一些润滑液与汗水或是其他什么的,被拍响的粘稠声音。
容山学说:“到底怎么生气了,跟我说说。”
“我就说你态度不端正,”其实气早就消了,贺余乐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点脸红,怎么就和小学生一样容易跟鸡毛蒜皮大点儿事儿过不去呢。他想我真是被容山学惯死了,以前这种事真是宁可憋死也不说的,“我就是……就是觉得,见不着你呗,你还跟美女天天在一起,我心里怎么平衡。”
他声音越说越小,容山学听得好笑,生气冷战的理由他未必不清楚,就是想听这个人亲口说“想你”。于是他亲了亲贺余乐的耳朵说:“我辞职了。”
“啊……啊?”贺余乐愣了。
“辞职??”
“嗯啊,”容山学看差不多了,慢慢抽动起来,动作还挺温柔。先前的精液被他凿成一片白沫,顺着动作进出穴口,“不想干了,就辞了,过两周才入职下一家,多点时间陪你也好。”
贺余乐抱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断断续续且小声地说:“你有没有觉得我特别任性?”
容山学笑了,哼哧哼哧,好笑程度可见一斑,“是挺任性,但我喜欢啊。”
贺余乐又惭愧了,抱着他亲亲舔舔,容山学低喘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事记得跟我沟通,气消了再和我说也行。”
在快感的追赶下,贺余乐完全不知道他说了啥,胡乱点头应了,掉了两滴泪,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容山学把着他的腰不知道干了多久才又射在里面,贺余乐吞了口唾沫:“不,不来了。 ”
他没好意思说你这么大力气我后面肯定肿了,面红耳赤,容山学托起他臀瓣又想把他抱起来,他有点害怕:“真不做了。”
容山学蹭了蹭他的脸道:“乖乖。”
“……”
一只被草到手无缚鸡之力的乐乐拗不过他,浴缸里推辞不过又搞了一次,结果动作的时候贺余乐膝盖撞在浴缸上给撞青了,这下真汪汪叽叽地哭了起来,容山学才满口答应“我的错我的错”,给他哄了半天,最后搬到床上时确实累的睁不开眼。
容山学去把窗户给打开一点儿,拉开窗帘,外头狂风大作,暴雨已经降临,劈头盖脸地砸向城市的夜晚。容山学打起一点点空调,上床掀开被子,把那只蜷成刺猬的小朋友掰开揉到自己怀里抱好,说:“下次还生气不。”
贺·睡着了·余·但还没完全睡着·乐不耐烦地哼哼两声,容山学想了半天,才明白他敷衍地说的是:“爱你,睡觉。”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嘛。
整个季节的风雨向他们倾轧而来,而他们偎在一处,仿佛一切都在时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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