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以及撞墙(2 / 3)
?”贺余乐又锤了他一下。
“到底哪一句。”
“我爱你。”
“嗯嗯我也爱你。”
“我说这句话开玩笑的。”
容山学顿时起身把被子略略掀开,往他身上压,一手还往他衣服下面摸去,这个天贺余乐晚上睡觉就一层睡衣,摸到他温热的后背顿时一个激灵,他笑着往旁边滚:“不来了不来了,我明天上班。”
容山学压低声音说:“我看你怎么这么喜欢挨打?”
然后低头吻他耳尖,刚开始贺余乐还意思意思挣扎一下,然后就不动了,再然后手搂上他脖颈,迷迷糊糊支支吾吾地冒出几个鼻音,水声暧昧而粘稠。贺余乐忍不住抬腰,又被容山学摁下去,他满手粘稠,去扯床头柜的纸,擦了擦扔地下,然后把被子抓过来:“好了睡吧。”
“你刚刚……那个,怎么弄的,好爽啊。”
“操这个心干嘛。”
“我想学啊,”温存片刻以后贺余乐显然又有点飘飘然了,抓住容山学轻轻摇晃,撒娇撒的毫无痕迹,“你到底哪儿学的这么些乱七八糟的?还是说你身经百战?嗯?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你就当个小白痴吧,”容山学说,“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
贺余乐给他发:除了相亲呢?还说什么了?
容山学:本来想把话题稍微往不婚不育上面带的,但话风把的太死,我怕提这个太突兀。
贺余乐:真不容易啊。
容山学:-
贺余乐:?怎么了
容山学:等一下我妈叫我了。
“就来。”
容母吃完了,他其实也没太多工作必须要在这个时候做,让妈妈过来看到他其实是在搞地下恋情那就完了,他合了笔电站起来走过去,挨着他妈妈坐下。
容母道:“妈妈没有要逼你的意思,只是我年纪越来越大了,身体也不好了,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院,万一哪天就查出个什么病来呢?你爸爸也不能看顾你一辈子,我们俩走了,我总要看着你找到一个避风港啊。”
容山学知道这下认真了再也没法插科打诨过去,于是说:“我真的对那些女孩没兴趣,我也不想婚姻只是将就了事,跟处不熟的陌生人结婚,和独居也没什么两样。”
“你喜欢什么样的,妈妈给你找。”
容山学说:“你让我再想想。”
容母看了他半晌,终于说:“你跟妈妈讲,你到底是不是已经谈对象了?”
容山学深吸一口气:“怎么这么问?”
“你还想骗我,”容母盯着他,眼神锐利。“看看你这房子,好久都没回来了对吧?在外面住呢?你犯不着骗我,你新的那套房子甲醛还没散完呢,东西也没拿过去。”
容山学脸已经木了:“散完了。”
“到底住哪儿,怎么不回来?”
“好吧,住对象那儿。”
容山学说:“真不用介绍我相亲,没兴趣。”
“怎么不带给妈妈看?又不让妈妈知道,”容母说,“对人家多不好啊!”
容山学心有余悸地想还好您没说“对人家女孩子多不好”,否则他就要嘴快说一句“不是女孩”了。
“既然您知道不好那就别再介绍我去了,真没想法。跟他感情还不稳定,带回来怕给他压力,行了,就这样了,真没什么特别的。”
“什么样的呀?什么工作?好看吗?”
“好看,挺好的,我喜欢,很满意,”容山学真的快编不下去了,“话既然说了,您也明白了,就这样?”
“你真是长大了,有什么都不喜欢跟爸爸妈妈讲。好了好了,亏我这么担心,你有数就好。”
“我下楼去抽个烟,您看会儿电视啊。”
容山学算的上是落荒而逃。他戒烟快一个月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平时想抽烟了抓一把糖或者逮着贺余乐接个吻就完事了,上瘾起来就烧心。他下楼找了个花坛坐下,马上打电话给贺余乐。
贺余乐正在公司食堂刷饭吃,两荤两素汤免费,本来想去找同事拼桌,一看容山学来电找了个角落一屁股坐下:“喂?怎么啦?”
“在干什么?”
“想我啊,”贺余乐低头夹起南瓜,今天的南瓜熬的怪甜的,“吃饭呢,公司食堂,晚上还不知道要不要加班。”
“今天感觉把这辈子的谎都撒完了,”容山学抓了两把头发,“愁的我头发都掉了几根。”
“容老板头发茂密还怕这,”贺余乐随口道,“都说什么啦?看你微信没给我发了。”
“嗯……跟我妈坦白了,她问我是不是最近没住家里,我说对,住对象家,但我没说是男朋友,她估计以为你是女孩吧。”
“我现在变性也来不及了,”贺余乐说,“想好怎么办了?”
“没啊,”容山学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贺余乐好像有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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