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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纷何必不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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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在臭水沟里泡过一样。严起动作一顿,勉强忍着没搭腔,只是看着那个他刚刚还跪过的主:“你跟他一个意思?”

那主没吭声,他攥紧拳,往前一步还想问个清楚,然而看见那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惧意,又忽然觉得没趣。

他转而揪住说话那人的领口,撑着表情笑了笑:“你想法挺多,那出去聊聊呗?”

这场架到底没打成,他刚要把人往外拽就被保安拦住了。小保安拖着他胳膊连声劝慰:“严哥消消气儿,给我们个面子……别闹事,闹大了不好交代。”

严起这才松了人,顺势把他往后一推,冷声道:“那你们就别净往这儿招些不说人话的孙子。”

言罢直接掉头走人。

讲八卦的那人还挺会模仿别人语气,江游垂着眼睛笑了笑,倒是看愣了还跪在旁边的人,他试探着喊了句“主人”,江游脸上的笑意只一瞬,已经收干净了,闻声直直看过来:“怎么了?”

他摇摇头说没事。

那天隐藏起来的真相现在被骤然戳破,严起沉默一下,撇撇嘴:“我就是觉得很烦。”

江游“嗯”了一声,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别人也就算了,最多打一顿完事儿,但……”他有点说不出来了,颇为懊恼地蹙起眉,看着江游,“反正你别这样。”

“别往柜子里躲。”江游没有直接回答。

“真的只是很烦。”严起跪起身来往前爬了一步,手指触到江游身下柔软的垫子,他试探着问,“那我下次给你打电话?”

竟然还有下次,江游无奈,但黑暗里严起眼睛很亮,像是掬起一捧清碎的月下溪。

被溪水冲刷过无数次的石头是圆润的,也是烫的,蒸出一团又一团的雾,江游隔着雾与他对视,细微的摩擦声从严起指间传来,落在他耳朵里,催着他点了头:“好。”

于是严起的手从软垫上摸到了江游肩上,江游嫌他跪得太高,又把他往下按了按。

严起矮着身仰起脸来,江游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忽而伸手捏住他下颌骨迫使他把头抬得更高。

嘴唇与嘴唇顺理成章地对接,江游接吻和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但和在床上或者鞭打别人时一样,显得很暴力。

严起不甘示弱地卷住他舌头,感觉捏在骨头上的手更用力了,他忍不住将嘴张得更大,这样一来又更方便江游用撕咬一样的力道亲他。

两人分开的时候严起觉得自己嘴都要被咬肿了,他下意识摸了摸嘴唇,江游“啧”了一声,把旁边的一包抽纸扔给他。

严起扯张纸出来打眼儿照了照黯淡得几乎没有的月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扑上去往江游脸上嘬了一口,然后往后躲,把嘴上的水渍擦干净了。

“反正是你的口水,还给你呗。”他颇为得意地笑,像是知道自己不会挨揍一样。

江游也没动怒,沉默一下,又摸了张纸巾出来擦脸:“三岁满了吗。”

“三岁半。”严起答得挺自豪,他细细看着江游在夜色里模糊了线条而显得出奇温和的脸,攒出个很明朗的笑来,“我给你唱首歌吧。”

江游投过来的目光半是疑惑,半是“你又作什么妖”,严起已经顾自站起来打算去倒腾塞在立柜里的东西,江游终于忍不住了:“严起。”

“啊?”

严起扭过头来,背肌拉出一截漂亮的线条,将紧身的背心也绷起来,江游一挑眉,言简意赅:“鞋穿上。”

“……”他下回打扫一定记得往地上喷消毒水,免得脏了这尊大佛贵体贵眼。

严起躬下身捡起拖鞋穿上,短裤面料柔软,温顺地往他屁股上贴,他自己浑然不觉,穿好鞋又继续直起身来去找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好东西。

“不是坏了吗?”江游看着他拿出来的一把吉他,看起来还怪新的,哪有坏了的模样。

“哦……我是给你说过这个,”严起一手按在指板上,另一只手随便拨了下吉他弦,“找人借的。”

他目光四扫,打算挑个地方坐着弹,江游往窗边抬了抬下巴:“不是要文艺吗,往那儿坐。”

严起从善如流,侧坐上去靠着窗边,一只腿屈着踩上窗台,另一只腿随意垂下,单看造型还是算赢了,逼格很到位。

江游很给面子地敲了三下手心。

严起却迟迟不动,好似造型摆完了才觉得别扭似的,整个人僵在窗台上。

“别晾着。”江游又敲了下手。

“……”严起侧着脸咳了一声,“那我开始了啊,你别笑。”

于是江游保持着面无表情,很肃然地把那首听起来没有太多技术含量的歌给听完了,严起又不满意了,抱着吉他从窗台上利落地翻下来:“没什么想说的?”

“你要求还挺多。”江游冷静道,随意搭着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几下,朝严起招招手,“过来。”

严起大概是从他语气里猜到什么,眉眼顿时舒展了,飞快地搁下吉他走过来盘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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