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讨巧卖乖(2 / 3)
他是没规矩惯了,江游却不惯他,也不回应,只抬脚踩他的头,直把他踩到脸贴地,知道犯了错开始乖乖伸出舌头去舔那根已经被润湿一些的按摩棒才算完事。
等严起撅着屁股尝试把按摩棒塞进后穴去,他又再一次发问:“厨房里的东西都能用吗?”
“只要你不是想用刀来把我阉了就都能用。”严起一边说还一边朝他摇摇屁股,这时候他又一点凶相都不见了,乖得像牙还没长利的小狗,对主人进行拙劣的勾引。
不过勾引虽然拙劣,还是很有效的,严起盯着江游内裤包裹下已经半硬的性器直看。
江游神色坦然:“借件衣服穿,可以换姿势,但我回来前不许射。”
按摩棒差不多塞到了底,严起一只手动作着,柱头擦过敏感点,他忍不住喘了一声,打开开关:“知道了……”
严起穿的衣服实在不合江游心意,最终从挂得乱糟糟的一堆衣服里挑了件白衬衫。他比严起瘦一些,衬衫穿着便很是宽松,严起瞧着他直笑:“你这身板……太受了。”
江游连佯怒都没有,似笑非笑的:“你好好玩。”
言罢他便开门出去,留下严起对着他背影自慰。他开的是随机档,按摩棒变着花样往里捅,不一会儿水就淌了一地,喘息声也越渐粗重。
虽然江游不在,但严起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心下便有些好奇与不安,比起平时一个人的自慰便又多了一重刺激。严起觉得跪趴着的姿势不太得劲,便又翻身坐起,靠着床,大剌剌地分开腿对着门口,一只手还在控制着按摩棒进出,另一只手便已经摸到胸口去玩自己的乳头。
下面正刺激着,上面便拨两下就立了起来,他垂着眼皮看自己那经不住刺激的糟心玩意儿,一转念间蹦出来的却是江游赤裸的上半身,浅褐色的乳珠嵌在平坦白皙的胸膛上,他敢肯定,要是江游允许他舔一舔的话,江游想怎么玩他他都没意见。
严起低低骂了一声,握住早就立正敬礼的性器撸动起来,江游没给他具体时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释放,忍得心痒难耐,最后干脆也不撸了,用拇指堵住泛红的马眼,扯着嗓子喊江游。
过了好几分钟江游才姗姗来迟,一手端着个碗,离得远看不出装了什么,严起喘着粗气笑:“爸爸,我能射了么。”
“狗叫太吵,再忍五分钟。”他说着走过来把碗搁在床头柜上,严起一眼瞥到清水里黄澄澄的姜块,心里大骂江游死变态。
但表面上他还是很克制,朝江游眨眼睛:“我要是能忍十分钟……”
他目光落在江游从人字拖中露出来的干净脚背上,淡青色的筋脉埋在瓷白的皮肤下,指甲剪得整整齐齐,严起舔舔嘴唇,语气很暧昧:“那爸爸赏我踩射行么?”
“可以,忍不住就戴一周的锁。”
戴一周的锁,那可是奔着折磨死他去的,不过严起很自信:“没问题。”
他话音刚落,江游的脚便落在了严起硬得发痛的性器上。他足底有些凉,刚踩上去严起便轻“嘶”一声,不知是疼是爽。
没几下严起便发觉事态不妙,在脑子被快感冲击混乱之前赶紧伸手握住性器根部,连抱怨的嗓音都是软的:“不带这样耍赖的吧……”
“手拿开背好。”江游重重地踩了他一脚,严起大叫一声,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咬着牙把手背在身后,这样一来身体便挺直了,更把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送到江游脚下任他施为,严起闭着眼睛绞紧了手,终于忍不住哀求道:“别踩了,爸爸别踩了,真忍不住了……”
“那就戴锁。”
严起大腿发颤,喘得像上了岸没法呼吸的鱼,他实在憋不住,往前一倒蹭在江游身上:“爸爸饶了我吧……您知道我不行的,一星期……哈啊……您要为难死我吗——我憋死了谁伺候您……”
他这话也说得不要脸,江游的奴大概也不比他跟过的主少,但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严起自然也没有再回头要脸的意思,凭着一股劲在江游大腿上胡乱蹭,还难得用了敬称,乖得都不像狗了,反而像猫撒娇。
江游自然也知道他没法忍性欲,只是顺便教育教育他。
没想到严起这人平时挺硬,头发却软乎乎的,擦在腿上也不难受,倒是把江游重新蹭硬了,他稍稍吸了口气,捏着严起后颈子让他抬头。
严起被捏得龇牙咧嘴,抬起脸来还讨好地冲他笑,倒确实是只很能屈能伸的狗子。
“讨饶就规矩点。”他微微皱着眉,想说严起像只野狗一样,但转念一想,这家伙确实是只野狗——既是说他没有跟人固定,又是说他确实够野。
严起看他没再踩了,知道这是讨饶有用,便笑得更开心:“我又没跟人学过规矩,你教我呗。”
他一达成目的,果然又得意起来,方才的低姿态便都吞进肚子里去了,江游难得觉得对谁有些没办法,他摇摇头,又觉得严起这样也不错,便没有回他这句话,只是看了眼表:“还有五分钟,自己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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