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酒无穿肠(2 / 2)
己走到轮椅上。”
“好。”让江瑷独立行动其实是件好事,他并不坚持,等江瑷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坐起来之后便也起身去洗漱,又嘱咐她给江母打个电话。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有关安抚、爱——总之是不带刺的——那些语言的贫瘠,它们总是轻易地被眼泪冲得分毫不剩,暴徒的角色更适合他。
正常人还是应该在与正常人的对话里获得宽慰。
江游又洗了个澡,湿着头发出来时江瑷房间的灯已经暗了,是她睡觉时用的夜灯,暖色的光顺着门缝爬出来。江游便没有吹头发,搭着毛巾把客厅的灯也调暗,从餐厅酒架上拿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上。
手机被调成震动的摊在桌面上,他还是等到了严起的电话,仿佛只是为了试探这个号码的真实性一样,响了五六秒便挂了。
江游一口酒下肚,绵绵地烧着,他盯着因长久无人动而黑屏的手机,想着严起那张大概混杂着尴尬和恼怒的脸,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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