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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七 为谁离(灵池酒水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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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氐尊者带来的人死了两个,事情闹大了,绿羿营怒不可遏地找殷辞绝,冥九殇不愿让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打扰主人,冷沉地挡住他的去路。

“李家主,请与冥九殇借一步说话。”

昨夜被绿羿营强碰的羞辱滋味还停留在皮肤上,更何况……在他昏过去后绿羿营肯定与殷辞绝单独说过什么,从这几个时辰的温柔看来,主人信任他,什么都没问,却难保不会多想。

想及此,冥九殇忧心皱眉,要不是女鬼说的真相太过骇人,令人心寒,他真想冒着不敬之罪当面问上一问,聊上一聊……哪怕受罚,也比主人郁结难抒要好。

冥九殇把刺骨的凌厉压回心底,看绿羿营如看死人,对他的最后一丝情谊完全消散。

“请吧,李家主。”

绿羿营跟他走到僻静处,下刻便惊怒交加地捉住他,低吼,“立即把殷辞绝供出来!要不然白家那群修真者连你也杀!”

“李家主,你疯了。”

冥九殇不为所动,垂眼淡声寒道。

“去他娘的狗屁李家主,您才是李家的主人!”绿羿营恼得脸呈猪肝色,“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不会再让你我阴阳相隔的……藏锋少爷……”

绿羿营害怕地捉紧冥九殇,想用异能把人囚禁起来,藏到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没人能伤害他,带走他……

冥九殇墨瞳一厉,咬舌保持清醒,折断胳膊从绿羿营手中逃出,李家出身的他自然知道如何抵抗异能,他没让绿羿营得逞,匕首的刃光如墨潭碎裂,压住绿羿营心口,恐怖杀机直逼而来!

“在下倒想问问,李家主对冥九殇的主人说了什么?”暗亮的短刃,挑断绿羿营的肩肌,鲜血直涌,绿羿营惨叫一声,冥九殇阴冷逼问,“说了什么?”

绿羿营半边脸被腥血溅红,眼掺痛色,发狠说,“我说你我在百年前便有情愫!殷辞绝千不该,万不该当挡路虎抢走您!”

血令绿羿营染上煞气,运用李家的宝物反擒冥九殇,宝光大盛,映出绿羿营贪痴而悲怜的脸,“您卖我回来,悉心教导,您也是爱我的……藏锋少爷,羿儿错了,羿儿不该丢下您赴关州之战的……”

绿羿营撕碎冥九殇的衣物、裤裆,乱揉他的全身,肩膀的血不断滴落,他像感觉不到痛地强行分开男人膝盖,把烧灼的肉刃抵住冥九殇穴口,眼着红磨擦那烫得出水的红湿处,委屈地哭道:

“羿儿知错了……您为什么还不肯原谅羿儿?您的心莫不是铁造的……”

绿羿营说着,心里却想,原来强抱藏锋少爷的滋味这般好,早知他就……

他委屈又悲凄地,如受怕的小动物般紧抱住冥九殇,这样藏锋少爷才会心软可怜他,觉得错不光在他身上,甘心躺在自己身下……

指头正要探入那比苜蓿更甜腻的幽窍,一阵撕裂的剧痛猛然扑上心头!绿羿营呆呆地看着断落的手臂,血浆飞溅,如蝶落黄泉,梦回不见,绝望之情一点点加深……

不待他悲啸,下刻他就被踢到五丈之外,撞墙跌地,吐血不止,抬头望向气息霸戾,青丝张狂披散的红衣身影,黑气缠绕的半截刀身正从他掌中收回。

殷辞绝刚杀了两名修士稍解心头恨,此刻恰逢杀心浓时,望向蝼蚁,冷冷而笑。

绿羿营捂住断臂,趴在地上狂咳道,“殷老祖!你无耻淫贱!横夺他人所爱!明知我与藏锋少爷之间早有情爱,明知藏锋少爷出身尊贵!却锁住他的身心,屡屡折辱他如猪狗!”

骂完,他又泪流满面地朝冥九殇卖惨,“藏锋少爷,只有羿儿真心爱您,待您好的……只有羿儿……”

眼看着殷辞绝花了一点力气,便把李家宝物的宝光辗碎,横抱起冥九殇,挥袖打开鬼界,绿羿营疯了般惨叫爬过去,“不!不!!”

殷辞绝踏入无人可侵的鬼界之前,回头对像蛆虫一般翻滚挣扎的人森寒一笑,“莫怕,孤会如你所愿的。”

绿羿营浑身是血地爬到鬼界闭合的位置,却已空空荡荡……

?

鬼界,如一方小世界。

冥九殇曾是金丹境强者,对眼前景色骤变自然不会大惊小怪,他置身于雅致竹院内,破烂黑衣换成一袭玄色夔龙纹法袍,袖窄,腰带宽,缀赤霞玉,护袖是繁绣的厚布;长发以玉冠端正束起,冥九殇背嵴挺拔修长,尽显华贵和英俊。

冥九殇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心知殷辞绝看似霸戾孤高,实质对重视之人处处上心,垂眉熨贴一笑,走到院子,便见紫竹横梁下是供人坐着小酌几杯,谈心赏月的走廊。外面修了一个灵池,水气氤氲,池边是错落有致的落情花树,风徐徐拂过,彤红花瓣如雨落下,纷纷飘到灵池面上。

鬼界天色邪红,乌云呈黑紫之色,复在孤芳自赏的灵池竹院之上,却映出几丝情欲的娇粉色……

殷辞绝三千墨丝松散,姿态慵懒地坐在紫竹走廊上,支起一脚,骨节分明的两指执着酒杯,白玉润亮地盛着酒,举杯自饮,酒液沿喉结滑落打湿大片衣裳,无羁刀、碧血玉放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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