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2)
那天深夜,徐真秋被带到了夏政昇和陈仁春的家。一路上,徐真秋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个部分好像枯萎了,逐渐荒凉。
来开门的陈仁春看到夏政昇带着徐真秋回家,似乎有些惊讶,但几乎立刻理解了情况。
「小秋是第一次吗?」陈仁春笑着对徐真秋眨眨眼,神情妩媚。
看着漂亮的陈仁春诱惑男人的姿态,徐真秋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点硬了。徐真秋脸色一沉。「是又怎样?」
「别担心,小春是会引导别人的飞机杯。你先去洗澡吧。」陈仁春伸手想碰徐真秋的脸颊,却被徐真秋挥手拍掉了。
「是飞机杯就不要讲话。」心死的徐真秋恶毒地说着,便走进了别人家的浴室。
徐真秋脱光了衣服,扭开淋浴的水龙头,让温水洒在自己冰冷的身体上。但怎麽滚烫的热水现在大概都洒不进已经枯死的心灵。夏政昇和陈仁春似乎在外面说话,徐真秋听不清楚。但徐真秋不在乎。
洗完澡的徐真秋只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走了出来。隐隐约约听见了卧室的方向似乎传来了呻吟声,徐真秋推开卧室的门,看见夏政昇和陈仁春两个人已经开始做了起来。陈仁春半跪半趴在床上,抬高的屁股和夏政昇相连。
「啊、小、小秋,啊嗯!」陈仁春一边呻吟,一边看向徐真秋的方向。迷离的眼神有点难聚焦。「稍等、嗯!快、快好了!哈啊、哈啊……」
但徐真秋看着的却是夏政昇。夏政昇眉头微蹙,低头喘息着。低沉的声音让徐真秋一阵酥麻。原来夏政昇学长做爱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啊!徐真秋的心脏怦怦直跳。夏政昇神情认真,双手箝住陈仁春的柳腰,下半身抽动的丝毫不停缓。汗水从宽大的胸膛滑落,增添了几分男性气概。
最後夏政昇眼睛一闭,肌肉绷紧,射在了陈仁春的体内。
从陈仁春体内拔出,白色的精液被勾了出来,色情地垂流着。双眼湿润的陈仁春撑起像蛇一样柔软的身子,看向徐真秋。他嘴角勾着满足的笑容,朝徐真秋勾了勾手指,好似露出獠牙,准备大快朵颐。徐真秋朝着那条白皙的毒蛇缓缓走去。
陈仁春伸手脱下了徐真秋的内裤,然後发出一声惊呼。原本妩媚诱人的神情瞬间被惊讶取代。
「这、这个,」吓坏了的陈仁春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凶恶巨根。表情冷漠的夏政昇也忍不住瞪大双眼。
「这个未免也太大了吧?」
明明以为自己已经心死了,但听到陈仁春的惊叹,徐真秋还是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羞耻。「干、干嘛啦?」
「从来没见过这麽大的──」「都说是个飞机杯了,就给我安静点。」
徐真秋二话不说把自己巨大的阴茎塞到陈仁春因为惊讶所以张开的口中。超乎想像的尺寸让陈仁春的喉咙一缩,发出了像是要呕吐般的声音。陈仁春漂亮的脸因为异物的入侵而扭曲着,那含泪的下流姿态楚楚可怜,徐真秋看了性欲也不免逐渐攀升。但性慾越发高涨,徐真秋的心却越凉。
原来自己没有爱也能做爱。徐真秋心酸地想着,觉得自己下贱又可悲。徐真秋抬起头,捧着对方的脸,无情又残酷地开始抽动着、不理会陈仁春痛苦的挣扎。
虽然体积过大、陈仁春的舌头还是灵活的挑逗着。感受着湿润的口水滑过硬挺的阴茎,也感受着龟头被柔软的喉咙包覆收缩着,徐真秋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於是把阴茎从陈仁春口中抽出。
「哈啊!」口水从陈仁春的嘴中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弄脏了地板。
把陈仁春推倒到床上,刚好躺在夏政昇的股间。徐真秋抬起陈仁春的双脚。看着夏政昇刚刚射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让徐真秋心生厌恶。但他仍旧对准那个穴口,把和自己冰冷的心情相反的灼热硬挺塞了进去。
「啊、哈啊……痛!好、好痛!」因为过大的体积,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陈仁春拱起了身体、像一座桥。几乎被逼出眼泪的他发出痛苦的喘息着,紧紧握住了夏政昇的手。
「不、不行……」陈仁春被逼出了眼泪、发出了悲鸣。「太……太大……好痛……要死……」
明明是刚刚才被做过一次、开发已久的後庭,但还是紧致得让徐真秋难以呼吸。徐真秋不在乎陈仁春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专心向那穴口无情突入,直到全部放进去为止。
又紧又温暖、还时不时收缩、痉挛着,是徐真秋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因为是第一次,徐真秋觉得自己快要射了。要是真的这样就射了,未免也太丢脸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徐真秋抬头一看,发现夏政昇正低着头,用拇指轻轻地替陈仁春抹去着汗水。夏政昇脸上心疼却温柔的神情是徐真秋从来没有见过的。
是只会对「重要的人」露出的表情。
徐真秋心一凉,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这哪是什麽共用飞机杯?就算徐真秋能把陈仁春当成了飞机杯、当成促进感情的道具,但在夏政昇眼中,陈仁春永远都是「重要的人」。
到底谁才是那个「道具」?是陈仁春?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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