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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不甘、暗斗(规矩训奴责穴羞辱足交肉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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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卷缩的意愿。

“呃…唔哼……”

古楷毅的皮鞋来回辗压,一边口气如常地与红鹿交涉。几分钟后命熊来个鲤鱼打挺,双脚踢起,上身却不翻起来,变成背贴地,下身完全折迭,腿伸直放到头顶上,脚趾撑住地面,是个很考验腰力和臀劲的姿势。

只是不知楷毅少爷趁他的屁股往上弹时,射了点什么东西出来,正正弹在裤裆上,两片布料一下子裂出,撕成开裆裤,跟噼叉的悲剧一样。

熊维持着开裆裤洞朝天,露出紧身内裤的姿态,额角的青筋一下子突起,紧紧咬牙,脸上流露出近乎悲愤的狰狞!

他能在师父胡不折,在刑堂下属,在其他侍奴面前弃尽尊严,唯独没法接受让合起来推他进火坑的其馀三兽看见他下贱落魄的一面!

这份压抑的悲愤一瞬即逝,但足够古楷毅收进眼里。他寒凉一笑,用钢笔划破熊的内裤,从笔尖到笔杆,重重塞进熊的后穴里,直至笔头完全被屁眼吞下。

“呃……唔啊、唔!”

熊闭紧双,仍能清晰感受到红鹿落井下石的奸视,巨大的羞辱滋味将他的理智冲斥得支离破碎,熊死死攥着拳头,血渗满指缝也不在意。要不是这样,他恐怕真的压抑不住要反抗楷毅少爷!

是啊……他何来的资格嫌弃龙头子传人的尿?这场令他失控的耻辱刑罚,楷毅少爷,还满意吗?!

古楷毅再把滚烫的紫砂茶杯放在熊的会阴,臀瓣顶着,摄氏80度的杯底直接抵着失去裤裆和内裤保护的穴口,烫得嫰肉发红痛极,熊把下唇咬得麻木,愤恨得浑身剧颤,不断有热茶溅出烫到股缝,但那细杯底,宽杯口的紫砂茶杯,始终没有掉下来……

古楷毅再和说话像绵里针的红鹿谈了片刻,最后谈成了,决定把情报卖给他,至于开价则让熊、鹿两人都惊呆了一下。

“你们四兽堂以前私下是不是爱玩一副特制的牌?把代表你那张给我吧。”

红鹿怔了下,从钱包中取出张牌,双手放到古楷毅案头。

古楷毅拿起来看,一只双角似月,臀圆足粗的殷红奔鹿。

再看红鹿,脸孔有几分疆藏风情,皮相骨相都好看,眉弓高,鼻骨细,扁额头连着纤长青丝,确实让人联想到古人对鹿的描述,“静若处子,动落脱兔”,眼底深蕴一抹火,的确是上好。

古楷毅把这张红桃A收进抽屉后才赶客,“你可以走了,淫奴既然送错了上来,就不用回收了。”

“留着吧。”

一句话决定了两奴的生死,红鹿没有多言,含笑躬身退去出。

他走后,古楷毅随手把茶杯打翻,碧螺春流了一点进穴口,其馀沿腹肌滑落,烫得熊穴壁绞痛,腹肚微不可察地卷起。

他以摺起的腹部皱摺夹住茶杯,这次真的是鲤鱼打挺起身,双手稳稳把杯子放回茶托,回头看一眼地上血渍,恭敬请罪,“请少爷责罚。”

头深压,埋没先前所有的不甘,古楷毅听出的只有死板,守规,从命。

但他现在没兴趣看奴趴在地上舔血,摆摆手让熊下去。熊如蒙大赦退下,只派侍奴上去清洁。

会阴里那枝钢笔还插着敏感经络,贯穿他的傲骨到志气,剔髓挑筋,动一下都痛。

楷毅少爷回到古家的第一个夜晚,月亮油黄,清凉如水,熊作为总管在一楼的下人起居室走了一转,对侍奴是惯例的鞭打,不重,不影响日常伺候,只是告诫他们时刻记住身份。

八名侍奴排成一排,跪在撒了铁蒺藜的毡席上,头垂得极低,背部被日日夜夜鞭打,尽管每日敷上好药,也早已布置细细密密的白痕。

室内阴暗,熊一言不发,每人给了十鞭,挨闷鞭的侍奴也无一哼声,最后齐声说了句“谢熊爷教导”后就去睡了。

熊拿着牛筋鞭,无声穿过走廊,进入惩罚间,两个淫奴被喂了失声的毒药,嘴巴还被塞了东西,被捆得紧紧的,泪流满面,不断摇头呜呜呜地求饶。

熊拿火机烧热铁钳,沉沉道,“楷毅少爷在家,私自交谈,是一条罪。妄议少爷,罪加一等。”

他拔出淫奴嘴里的东西,一手发劲捏造颚骨,用铁钳拔牙。淫奴被喂了毒,想惨叫也惨叫不出来,只能用怨毒恐惧的眼神瞪着熊。

“不懂住嘴,这一口牙就别要了。”

再来,熊无情把钢针刺进两奴的脚掌中,给他们套上形状恐怖残忍的铁鞋。“楷毅少爷在家,为奴的就该一直跪候,跪行。你们敢擅自站着,那就一直站着吧。”

那铁鞋将淫奴的一对脚掌合起来,尺码极小,芭蕾舞鞋头,塞进去必须把脚趾屈折到最极限,跟缠足一样的刑罚,关节变形扭曲,痛苦至极。

铁鞋的鞋根不落地,鞋形极弯,淫奴只能用脚趾支撑全身重量,两边脚心内拱合起,形成一个供人足交的肉洞。

被铁鞋折磨的惨不成人的淫奴站不起来,熊就用墙上的铁镣锁住两奴的脖颈和双腕,给他们靠墙“站立”受刑,站了一夜,拔光牙的剧痛嘴巴就流血流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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