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新年烟花室外H](2 / 2)
。一瞬不瞬的盯着电梯。
电梯到底停住了,没过几秒电梯向上运行。
“哥哥…哥哥…”顾廿语气里都带了哭腔。
白起不放过她,把她推向高潮。顾廿面色酡红,在紧张的高潮下疯狂战栗。
“叮——”
电梯到达观景台,白起的精液喷洒在顾廿甬道深处,滚烫的好似灼伤了她。白起迅速把失神的女人调转过来搂在怀里,扯过一旁的羽绒服把顾廿遮了个严严实实,还扣上了帽子。
女人只露出一双刚历情事后水雾朦胧的眼,室内尽是淫靡的腥气。电梯打开,里面走出三四个高中生,叽叽喳喳的打闹起来。白起搂着顾廿,为她提好裤子,走向电梯。
“哥哥…”顾廿怕引来注意,只能小声的说话,“难受,有东西流出来了…”
白起摁了向下,电梯门缓缓关闭:“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顾廿瞪他。
“说啊,什么东西流出来了?”白起搂她的手紧了紧,顾廿把头靠上了他的胸膛。
“你的东西,烦人精。”顾廿低声抱怨。
白起的笑声从喉咙里低低的发出来,一派餍足。
上楼后的顾廿一进屋就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这是?”顾母不解的问白起。
“带她看烟花的时候,被鞭炮崩到了,没什么事,就是裤子破了,她赶着进去换呢。”白起朝顾母笑。
“哦,快换吧,”顾母拨了拨盘子里的饺子,“换好了快出来吃饺子了。”
“嗯,我去催催她。”白起抬腿走进顾廿房间。
白起盯着顾廿拿湿巾擦自己,又换了新衣服,嘴角的笑都停不下来。
“你家里会包什么彩头在饺子里?”白起问她,“硬币还是红糖?”
“红糖。”顾廿闷声回答。
红糖的饺子一共四个,最后顾廿吃了两个,白起吃了一个,顾父顾母腻歪的分享了最后一个。
零点的钟声敲过,旧历新年到来了。白起看着顾廿突然想起泰戈尔的诗,那是《飞鸟集》中的一首。
它说——
the artist is the lover of nature, the
refore he is her slave and her
master.(艺术家是自然的情人,所以他是自然的奴隶,也是自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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