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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通篇走肾一夜三次(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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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沉再次堵上贺沦的嘴,只听这两句撩拨他就要疯狂,如果贺沦再心血来潮说些什么浪荡的话,他估计都忍不到床上,就当场要在阳台把人办了。

他们磕磕绊绊寻不到房间入口,身体相贴着抵靠在阳台的门上。双舌绞在一起,尽可能伸入彼此口腔的最深处,追求更加湿润温热的领域,像是要主动被对方吞进肚里,融为一体。

贺沦的手还拢在陈沉胯间,那里已经不再柔软,硬邦邦的鼓起,他能想象到,若是松开束缚,陈沉那根粗壮坚硬的阴茎就要释放出真面目。

“你别摸、别摸...哈...嗯...我、我硬得很痛了,我们进去。”陈沉从接吻中抽出一丝清醒,他躁动地吞了几口唾液,口干舌燥,将被欲望折服。

即便不再接吻贺沦也伸舌勾引着陈沉的舌尖悬空着相互舔舐,他一个使劲将自己和陈沉调换了方向,把陈沉压着背靠在门上,然后跪在了陈沉胯间,快速解开陈沉的裤子,将渴求的阴茎解放出来。

阴茎从内裤中弹起,擦着贺沦的脸昂扬翘立。贺沦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个东西,他上手去抚摸,感受那阴茎在手里的鼓动。

陈沉就是用这个东西插进我的身体...

陈沉就是用这个东西干我的...

这是个什么味道呢...

贺沦被诱惑着舔了一下深红的龟头,从马眼漏出的清液沾上舌苔,咸咸酸酸。他感觉到手里的阴茎还在膨胀,一只手都即将圈不住了。

“贺沦、你、你疯了吗。”陈沉一手抵住贺沦还想凑前的头,贺沦何曾做过这种事情,他做梦都不敢想贺沦会跪在他的胯下给他口交。

“我没做过这个,等等如果你不舒服了要和我说。”贺沦拨弄了一下被陈沉压塌的刘海,毫无心理负担地提出预示,便张口将阴茎含进了嘴里。

“啊!啊...嗯...”

性器仅仅是被含在口里,陈沉就要发狂,内心有千万般的呐喊,脱口而出的只有压抑的呻吟。

他视若珍宝的贺沦就跪在他胯间...

他高贵优越的贺沦在为他口交...

这是贺沦第一次做...第一次便是为他做!

再强悍的自制力也要被灭顶的快意给吞没,更别说贺沦无师自通开始吞吐嘴里的性器。

狰狞粗壮的阴茎在嫣红柔软的唇瓣间进进出出,往里是绵软的舌垫在下方,舌尖爱抚茎身的皮肉,口腔内壁逆来顺受,极尽包容又紧紧包裹,往外是湿淋淋的性器,若是深入得彻底,连耻毛也能沾上唾液的水珠。

“啊...啊啊...嗯...”

陈沉爽得难以自持,他动手将贺沦的头重重按在自己胯间,开始顶胯抽送,一次比一次深入,要将龟头塞进贺沦的喉里。

贺沦是真的生疏,刚开始自主吞吐的时候还能承受,现在被陈沉强迫着捅着嘴,快速抽插,他只能慌乱无助地将口开到最大,唾液根本来不及吞咽,汩汩流出。

口腔酸痛麻痹,就控制不住牙床,好几次牙尖磕上抽动的性器,激得陈沉抽气。

贺沦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歉意,因不适而沁出的生理性泪水蓄在眼睛,眼眶也红了一圈,让人看着,只想更加欺凌。

陈沉居高临下眼色晦深地俯视贺沦,双手用力抓着他的头,挺身,将龟头插到最深,咽喉挤压着马眼,酸胀骚痒,黏浊的精液就射在了贺沦嘴里。

陈沉将性器拔出,对着贺沦的脸撸了几下,没有泄尽的精液断断续续喷洒在贺沦脸上。

做完这一切,陈沉如梦初醒,自己都害怕了。他蹲下去擦拭贺沦脸上的白浊,看着贺沦呛着,精液从嘴角咳出,似乎源源不断,怎么擦都擦不净。

“贺、贺沦,对不起、我、我刚才、我刚才太激动了。”

贺沦虚掩着口,从指缝中可以看到他伸出殷红的舌,顺着上下唇舔了一圈,将残留的浊液吃进了嘴里。

贺沦又扑上陈沉刚才擦过精液的手指,将指连着浊液一起含进嘴里,细细品味,直到指尖被舔得干干净净亮亮晶晶才停止。

“贺沦,你疯了吗。”如果说陈沉刚才只是激动,那此刻的所见令他的大脑直接死机,只能机械地重复问题。

“你舒服吗?”

“舒服...”

“那...你是不是该让我也舒服一下?”

贺沦主动脱去裤子,脱至内裤的时候,后穴的位置已经沾了深色的一片湿润。他换了个方向,股部对着陈沉,一手撑地,一手掰开股瓣,让饥渴流露湿液的穴呈现在陈沉面前。

“给我。”

只要两个字,陈沉再度陷入疯狂。他连用手指扩张的步骤都不肯去做,直接扶着仍然坚硬的阴茎插进了贺沦的身体。

甬道里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柔软,无数次的交合已经生成了默契,龟头轻而易举寻找到突起,当马眼吻上敏感点,通电一般的酥麻将他们紧紧相连。

陈沉迫不及待开始抽插,用力之大,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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