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喝醉酒被年下趁虚而入(肉)(2 / 2)
当机立断买单、打车、送人回家,一气呵成之后,站在熟悉的单元门口,他才反应过来,遇上这个人,掏钱血亏的总是自己。
他认命地去翻找贺沦的钥匙,手心隔着口袋薄薄的兜布能感触到温热的皮肤。他察觉贺沦比先前瘦了很多,之前抱着软软的,现在只摸一下都能清晰碰到突起的胯骨。
开门后,陈沉惊了,这间房子和他初见的印象完全不同,客厅四处散落着空酒瓶空酒罐,卧室里一地碎玻璃,唯一的床上杂乱铺着破损的被褥和羽绒。
此外还有一间书房和一间未布置的空房,都没有能安顿人的地方。
他只得把贺沦安放在沙发,沙发上有薄毯,看来这段时间贺沦也是在沙发上安了家。
陈沉又顺手收拾了酒瓶酒罐,还不忘垃圾分类。客厅稍微清理像样之后,他原想继续收拾卧室,然而一回头,却见贺沦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陈沉赶紧冲上前扶住,关切询问:“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贺沦原先迷迷糊糊双眼无神,但听到这句话后,他突然直勾勾看着陈沉,又皱了皱眉,郑重思索的模样。半晌,贺沦执起陈沉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胯间按了按。
“有事儿。”
陈沉触电一样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他觉得不是贺沦疯了就是自己疯了。
贺沦疯那是发酒疯,而陈沉疯那是因为他勃起了。
陈沉取向男,但是由于他所处的环境让他从未结交过任何伴侣。可是欣赏与好感是人之常情,陈沉欣赏贺沦不是在救人的那天,毕竟那天的贺沦太过落魄。
他对贺沦起意是在某一晚的酒吧,偶尔他也会在夜场兼职,夜场里醉态百出、满脸通红、赤膊光膀的客人比比皆是。
而贺沦不一样,贺沦醉酒时会乖巧地坐在原地,他醉意涌现的脸,也是与众不同的粉色,搭配他微垂的眼睑,泛红的眼底和眼眸中若有若无的水汽,好像撒娇一样。
好像此刻一样。
陈沉一动不敢动,而贺沦的表情渐渐从撒娇变成了委屈。
“你怎么不说话了?”贺沦不满地撇了撇嘴。
“你、你想我说什么?”陈沉大气不敢出,他揣测不来贺沦的用意,然而心跳怦怦加速,心底埋藏的细微而渺小的欲望只需再稍加鼓动就要暴露。
“你该说...说我...漂亮”,贺沦微醺着慢吞吞地把话说完,末了绽放出一个微笑,那张粉色的醉颜就像开出了花,勾引着陈沉抚摸上去,轻轻捧住,然后狠狠吻下去。
贺沦顺从地开启双唇,让陈沉湿热的舌进入。陈沉顺势扫荡了贺沦口腔的每一寸,他舔过上颚,滑过柔嫩的内壁,再用舌尖描摹牙床的形状,最后缠上滑润的舌。
陈沉像是初偿绝妙的美味,他追逐着贺沦的舌与之纠缠,抵死压迫着入侵到更深处。浓郁的酒味从咽喉中溢散,二人交缠的气息也渐渐从暧昧到情色流露。
陈沉扣住贺沦的肩膀将其压到在地,双手游移到胸膛连撕带扯解开了贺沦衬衣的扣子。许是因为紧张,陈沉的手掌微凉,在抚摸上贺沦裸露的躯体时激的贺沦微颤。
“嗯...冷...”饱含情欲的语调从唇舌相接的空隙流出,贺沦主动揽上陈沉的后颈,让二人相贴无间,唇舌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积极。
贺沦如婴儿般舔吻嘬吸陈沉的舌,汲取温热黏涎的津液,尽数吞进肚里。唇瓣相摩,低喘和呻吟朦朦胧胧时断时续。
直到二人舌根发酸才分开了距离,陈沉跨坐在贺沦身上,得以认真欣赏贺沦现在的模样。
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性致高涨,贺沦神情迷离,眼色涣散,眼含湿意,被吻肿了的双唇微启,断断续续地喘息。
他裸露的胸膛连同锁骨至肩膀都呈现出及其诱人的粉红色。陈沉着魔一般伸出双手拨弄了几下贺沦的乳首。
隐藏在一片粉色中的乳头因被玩弄,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乳晕一圈的皮肤受刺激皱缩,充血肿胀使得乳头从粉嫩变成玫红,靡艳欲滴。
“你很漂亮,贺先生。”
陈沉居高临下,迷恋地注视着贺沦,恍恍惚惚又自知清明。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了梆硬发胀的阴茎,再次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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