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染指的祭品(洗脑触手慎入)(2 / 3)
答案。凛,小穴太紧了,放松一点,神可是很粗壮的。你不够湿,这是怎么了?往常都是硬插都会湿的。”对方抽出沾着淫液的手指,让他舔掉污秽。
“嗯咕……唔,祭祀前,我会弄松……多喝点水,保证一插就湿。”他认真的舔干净那两根手指,不知道餍足的一直含到指根处,让手指轻轻勾动就能插入他的喉咙。
“那就太迟了,跪好,我帮你插松一些。”对方撩开衣服,露出小孩手臂粗细的紫黑色肉棍,随便搓弄几下让它更加粗硬,不由分说就抵在了穴口,蹭满淫水的性器黝黑发亮,更加狰狞。
“那就,麻烦你了……”他乖乖的跪起,弹性十足的屁股撅起来,自己扒开臀肉露出中央湿漉漉的肉花,一副被肏惯了的模样。
“还不够,你该再谦卑一些,头抬得太高了。神喜欢正面进入,到时候你要自己把脚完全打开,抱住大腿根部。你的身体不够柔软,放松。”对方捏着性器往他体内挺入,雪白结实的臀心突然多出这样粗大黝黑的东西,看上去非常可怕。
“嗯……我知道,啊,唔啊,疼,肏烂了,轻一点……”他塌下腰,小穴疼的快速收缩,这样一来大鸡巴就更难移动了,他的小腹绷紧,薄薄的肌肉痉挛般跳动。
“祭祀中不可以说轻点之类的话,在神进入你时应该说什么?”对方不管不顾的继续硬捅,干涩紧窄的嫩穴被彻底破开了,黏膜撕裂,顺着大腿淌下鲜红的血液。
“感谢……神,请享用您的祭品,哼啊啊!您的律动赐给吾等安宁,感谢,啊……哼唔,末日前的救赎……唔?”他按照“记忆”中被教授的台词淫叫,但每说出一个词,心中的疑惑就扩大一分。
谦卑,感谢,安宁……他什么时候需要这些品德了?
那个即将享用他的“神”,究竟是怎样的形象?不,不对,此刻正在他身后交媾的人姓甚名谁,跟自己又是什么关系……
他“记得”自己是这座小城中平平无奇的青年,被当做祭品培养长大,一生唯一的意义就是在神降时刻作为容器供神享用。
人类只有谦卑的侍奉神,才配享受和平和幸福,侍奉喜怒无常的神和供养唯我独尊的帝王一样……等等,何为帝王?何为和平?何为幸福?
他咬住枕头,迷茫中甚至忘记摇晃屁股配合身后粗暴的抽插,血液一滴一滴点在鹅黄色的被褥上,他眯起眼睛,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曾经是否有一个讨厌的家伙,说着甜言蜜语,粗暴的破开他的身体?
“凛,走神可不是好习惯。你想惹怒神吗?”对方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时刻打断了他的思想,驰骋在他体内的性器以疾风骤雨之势粗暴的蹂躏起来,像警告,也像是处罚。
“疼唔……慢,嗯……不行,里面,不能啊!里面,子宫!!”他提到子宫时,眉头下意识的拧紧,而手掌在更早一步时已经轻笼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子宫……是什么意思?他隐隐担心的究竟是什么?一阵阵令人迷醉的气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类似木本植物折断时厚实的芳香,其间夹杂着不知名花朵的香味。
他被过分粗壮的性器捣弄的泪流满面,眯起眼睛四下寻找那阵芳香的来源,却只能看到被血染脏的床铺。
他的手肘用力支撑在身体两侧,把柔软的床压下明显的凹陷。
散发着甜香的豪华寝具温柔的簇拥着他,布料上精巧绝伦的花纹美得虚假,而他,跪趴在这些东西中间,随着身后凶暴的肏干不断挪蹭,偶尔被顶出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就在他身后,那俊美的人又变得身形扭曲,就像信号差劲时通信卡顿,一瞬出现了光斑和黑块,声音时断时续:“看来,你也没有特别的地方啊,很容易对付。生理构造让低等生物局限于此。清除拙劣的残次品,正是我要做的。”
他想他应该听不懂身后人谜语般的话,但感受到了对方轻蔑的恶意时,他竟然听懂了。
“停唔……别弄了,不,啊,啊嗯!”那根让人疯狂的粗肉棒不断碾磨他体内的敏感点,又酥又麻,除了太撑太涨,还算舒服,但他很清楚,他其实是被强迫的。他最讨厌受制于人,在床上可以稍微妥协,前提是,对方的情绪由他掌控。
在这世界中看似理所当然的事都在违背他的逻辑,而他,是出问题时首先审视这世界而不是反省自己的糟糕的人。
“嗯唔……别再,啊,你是,谁,别顶进去,啊啊!”他随着抽插不住颤抖,浑身烧得滚烫,小穴中的鲜血被磨干了,红艳艳的穴肉被肏的翻出,他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对方的肉刃一次次破开伤痕累累的嫩肉,热辣的刺痛伴随汹涌快感,侵袭他的理智。
但他最值得骄傲的,就是理智。
“我是谁?你知道。好好想想,我是谁。”对方不答反问,掰开他紧张的臀瓣,手指拨弄被撑到极致的穴口。
他“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可他不太信任自己的记忆。
因为,同样的姿势,同样身体被破开的疼痛,他体内淫乱发痒的那段骚肉在夹咬时提醒他,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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