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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虎年16 出狱(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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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心理问题。而不是他曾经寄希望过的天生的。

他唯独不能去看他的梦,无论他有多想看。

他不开口,就去私自窥探他的梦,和伤口,是亵渎,是自以为是,是不尊重。

他先是他的儿子,后来是他的情人,陆知了从前没有告诉他,今后也不太可能。

他只会一个人去承担那些“重量”,如同之前的两百多年,如同他看到的很多人,这让他说不出的疼痛。

要是小混蛋在就好了,他会直接撒娇打岔:“金主爸爸,包养我吧。”

现在只有他在场,他怕再多想,要在面色上显出来,只能脸贴着他脸,故作轻松道:“好啊。父亲回头要奖励我。”

陆知了不知道他心中的九曲十八弯,盘算了一些,选取能接受的告诉他两个,让他选。

自打肛裂被苏语提醒过关注美人醉这方面的科普号,他就当做填补自身知识图谱的盲点空白,悉心研究了乾坤历有史以来的同性恋研究、文化史、心理学和各种体位做法玩具等,做了四玉珏笔记和二十八张思维导图,现写两本书也没有问题。

三个姓陆的人当中,陆知了看上去最不像,但他才是那个可以解锁最多男同新花样的人。

陆伯达觉着总有一天要告诉陆知了,他每次抬头看着他,建议新花样还附送注意事项的样子,唇齿间吐露出那些人体部位学名和动词形容词,他有多学术多认真,就有多可口多诱人,让人特别想操。

他从17岁起就幻想过操到他湿身,从不知欲望的脸和身体沾满精液,再操到他失声,那双琥珀色眼眸带着水汽骑着他阴茎呜咽。又或者在家里任何一个平面上,被他的父亲操干,操到肛口合不拢带着肛塞堵着精液去上体修课……

就是他完全想不到,一百年后,他怎么幻想,竟然还没有他父亲的性知识库储备多花样新。书籍是不断进步的阶梯。天堂应该是藏书阁的模样。

知识就是力量。想要多硬就多硬,想要多有力就多有力。

他大大方方两个都选,在他手心勾了勾,就想多看他一点为难的样子。

陆知了抿抿嘴,难得不上套:“你不会舍得让我这么累。”或者说他以前上套,也有哄哄儿子开心的意思在内。

他多线程处理,没忘记前事,拉着儿子往外走:“弟仔他们要走远了,快赶上吧。”

陆叔远不愧姓陆,压根没走出多远,似乎黏黏糊糊三言两语就搞定了姚逍,且小拇指跟姚逍的小拇指绑定了一小截落地云。

落地云是红色的。某种程度上,真是直白得没眼看。

陆伯达曾经看过陆叔远整理的姚逍杀人做法、细节特点等,初印象如此冷硬危险的一个男人,近距离看苍白虚弱着也仍然充满威胁性的一个男人,现在听之任之肯让他这样做。

他和陆知了毫不掩饰地看着两人指间的“红线”,这个男人也硬着头皮僵着脸让他们打量。

哎,这只能是他如此喜爱他。

就这样上灵艇,势必要被全船人明里暗里围观一路。

而他长着一样的脸,和父亲,这两个都睡过他弟的人,就坐在旁边。

妖生就怕对比。

人生如此艰难。

他想着想着,走到了曾耽搁过9分钟的琵琶岛出入口。

防护阵法边缘,出入口由精心搭配符文维持的鲜花绿植组成绿色长廊。走过这长廊,合欢宗的值守者就在一头,靠着识别灵器,验证游客手上预约岛上建筑和时间的入门玉珏。再往前不远,就是渡口,可乘坐来回望山海的灵艇。

陆伯达第一次来,是受苏语邀请的陆知了的家属,整座岛对他们一行人开放一日游玩,压根没验过。

第二次来,姚小园负责和值守者交涉,最后值守者用自己的值守玉珏给他验证,让他通过绿廊走进防护阵法。

因此他好奇地看了一眼正在验证的男子手上拿着的玉珏。就看见识别灵器闪着红光,发出警示音。该男子遂开始跟值守者高声吵架,他旁边站着的女修估计是他道侣,来度蜜月的,很是难堪地站在一旁。

要上岛的,但凡没有急事,要离岛的,灵艇还有20多分钟出发,众人不着痕迹三三两两聚在这长廊不远处。

毕竟,妖生和人生都需要八卦。

在这纷繁操蛋的修真世界里,大家一般都保持一定距离围观八卦,可进可退,珍爱生命。

入门玉珏显示的是明天。该男子坚持表示是代理社或合欢宗搞错,他约的就是今天,要今天上岛。现场的值守者没权限,就让岛上的负责人来,岛上的负责人不能同意,明宗主或两个兔儿爷来也行。听上去口气和脸面都挺大。

陆伯达不知道,陆叔远一眼认出那个男子是公孙守,中洲西京千云顶餐厅那个以大冒险之名,强迫他初吻的人。他有仇当场报地让他四十天后阳痿。

公孙守15岁起就夜夜笙歌,不入欢场寻医问药一年多,怎么包得住这个秘密,后来听说找到神医,又治了一年多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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