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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虎年13 白虎(操弟弟 教弟弟操自己)(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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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准备另外一个教学用具?

陆叔远手指塞在自己口中,他不想发出一点声音。

他期待了幻想了差不多一百多年的事情,结果是在父亲随口气话似的命令下,他哥遵从并执行。这让他百年多的固执与坚持,像个笑话。

然而,即使他在操他的弟弟,他仍然更多地当他是弟弟。他就没怎么情动。

他才见过他哥是怎么操干他父亲的。完全知道他情动时是怎么样的。

他想哭,但是几十年前他就已经流完了泪水,他发过誓,绝对不要再为这个男人哭。

前列腺快感确实很爽,他又算是敏感的那种,自慰时感受到的,远比不上他哥手指在他屁股里面这个事实让他的身体格外兴奋。在成片成潮的快感中,他咬着自己手指,偶尔发出一点喘息。他不相信他哥不知道他这样很反常,他约过那么多炮,他就任凭他如此,两兄弟就像暗暗较劲一样。

直到他快被他手指操射了,他哥拔了出来,就用那只手不讲究地撸他头发,轻声但很清晰地问:“多久了?”

陆叔远轻声但很清晰地回:“关你屁事。”然后就感到头发被拉紧,他哥的阴茎一点点地挤了进来。

他以为要被压住狂风骤雨地干,他知道他自己欠揍,但陆伯达只是吻了吻他的后颈肉,慢里斯条再问了一次:“多久了?我的宝贝弟弟。”

“你怎么知道的?”他反问道,他怎么着都要确认一下。

“这两天,你看着我……”好吧,他确实没能抵挡他哥的裸体和兽型。

两人都是侧躺着,陆叔远向后靠,尽可能更加贴紧他,直到他哥的胸肌、乳头、腹肌紧贴着他的背。他牵引着他的手放到他的左乳头,他自己玩过很多次,深知其欠玩儿程度。

他冥顽不灵地回:“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就是很久了。”陆伯达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后颈肉,同时随手拨动他的左乳头,就好像弹琴试音一样,大概试出的音听上去不错,他问:“我可以操你么?我的宝贝弟弟。”

即使屁股里正含着他哥的阴茎,陆叔远也想回答不可以。但直觉告诉他,他哥这个每年给他做性教育的人,强调了一百多遍一定要取得对方同意才可以开干的人,如果他此时胆敢回答不可以,他会死得非常惨。

他只能恨恨地作死地回:“尽管来。”

陆伯达并没有追着他的前列腺去磨他,那样他会比较容易被插射。他只是大半根入大半根出,最简单地就只是低速中速高速这样轮回打桩,擦过带过前列腺,不够他被插射,够他操弄得更久。

他玩着他的左乳头,感觉到这个敏感的肉粒的影响,就转而抚摸他胸前和腹部。

两人就枕在小时候同床共枕的那张床上,干着最亲近的血缘所完全不应该干的事,且大干特干。

陆叔远这个弟弟实在固执,他肛口绞着他哥的阴茎,被大力操干时忍不住发出鼻音,操得太慢时屁股不满足地去追着阴茎操。但他仍然咬着手指,不管多爽,就是不肯叫床,一声哥哥都不肯叫。

陆伯达听过他无数次地叫哥哥。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双生弟弟会暗恋他,而且还可以推测时间绝对不短。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希望在床上听到他叫他哥哥,还听不到。

他命可以给他,他当然爱他,但他确实从来只当他是他的弟弟。

父亲的随口命令,只是给了他一个借口而已。

他既然发现了,就再也无法看不见。

性而已,他完全可以给,爱而已,他完全可以试。

他既然已经爱他的父亲,为什么不能去试着接受他的弟弟。

他的宝贝弟弟值得世上最好的一切。

他既然不肯叫他,他也无法去强迫他开口。他只能继续干他。

经过对陆叔远来说漫长难熬的一段时间,他好不容易被插射了。

虽然他就在他哥怀里,两人全程没有交流。

陆伯达随后射精,他在他射精的时候破坏了消音符文。

陆知了就在隔壁。他父亲就算听到了什么,也只会装睡,然后逃跑,他非常了解他。

现在轮到他操他哥了。

“我想要含着你的精液。”在哥哥试图给弟弟后面清理一下时,他如是说,然后他说,“我想要含着你的阴茎。”

陆叔远从没有做过口交,他知道基础知识。万一牙齿碰疼了他哥,就像跳舞踩到了一样,他哥能怎么滴,他哥完全是活该。

因此他放心大胆地往里含,然后就觉得这根比他预料的长,顶得他难受,他尽量上上下下地吞吐,嘴巴好累。

他把他哥的手引导到自己的头发上,陆伯达试探性地抓着他头发顶弄了一下。他没想到他刚刚显得游刃有余的弟弟完全是第一次,根本来不及反应和放松,立马吐出,干呕不已。

他拍着他背,有点好笑,又觉得他弟真是绝了,那么逞强到底为什么啊。

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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