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精神控制（2 / 3）

，太凡尔赛了。”

明琴：“我双修就行。”

苏语、姚小园拿枕头打他。

第三点，日常贬低对象。贬低完，再给点甜头。或者说自己很惨，让对象觉得只有他能拯救你。

明琴：“我心里会叫你们崽仔，并不是说我真的把你们当小崽子。因为叫崽仔比较可爱。”

苏语：“我不可爱。”

姚小园：“我不是崽仔。”

两人对望一眼，

姚小园：“我可爱。”

苏语：“我崽仔。”

明琴：“不用勉强，我不会在床上报复。”

姚小园：“你只会让我们叫你爸爸。”

苏语：“为什么在床上叫爸爸是一种……”

明琴：“你想说情趣？”

姚小园：“我声明，如果要在床上叫婊子、荡妇、妓女、鸡巴套子、尿壶、马子、贱人等等等。不可以这样说苏语。我不许。”

苏语：“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被这么叫，但我不行。”

姚小园低落：“哥哥，我真的是个婊子。你不是。”

明琴双手捧着他的脸，把他一把拉近，姚小园毫不避让的对视。

明琴：“以上，我在床外都被叫过。还有卖屁股的、肉便器、公交、烂逼、母狗、贱畜、娘炮、阴阳人等等等。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逼你或苏语？”

姚小园双眼慢慢开始积聚泪水，他努力憋回去：“哥哥……”

明琴把姚小园抱进怀里，紧紧抱住他，抚摸他的背。

姚小园忍着没有流泪，他紧紧回抱明琴。

两人都没有看苏语，深呼吸平复情绪。

苏语：“……我的话本很简单……”

他过目不忘，过耳不忘。

“十二岁的时候，宗主带我还有同门去明光城参加第一千四百零三届论剑大会。”

“同门一起买东西的时候，人好多，我想先回去。”

“在一条街上，被一个凡人男子碰了屁股。”

“我问他，为什么摸我屁股。”

“他说，你这个少年人，怎么说话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你屁股了，谁能作证。不要平白无故冤枉人！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名声。再说了，就算我摸了，又怎么样，你摸回来啊，我给你摸。”

“他的同伴说，看那个小倌样儿，怪不得脑子里尽是些屁股屁股的。”

“看热闹的人说，七情宗剑修，你看他是不是要动手。”

“看热闹的人说，他可能说的是真的。”

“看热闹的人说，我看就是走路碰了一下，不依不饶的，谁没事做，摸这种十四五岁的男娃屁股。有啥摸头。要摸头，还得翠微馆、吟香楼那些好地方～～”

“我说不过他们，气得要拔剑。街上的人大喊，七情宗剑修杀人了。”

“师兄师姐跟我讲过，小事情，就不要在论剑大会，对小宗门或者凡人动手。会传遍十九洲，我们七情宗仗势欺人。”

“所以我把剑收了回去。”

“我顶着一街的人看笑话的眼神，打算走回去。”

“宗主正好在不远处，他听到有人议论，赶过来。把那个无赖打了一顿。”

“他只听到一个远近知名的无赖和我有争执，不知道细节。”

“然后他对我说。苏语，一个无赖你都不敢拔剑。你天生剑骨，没有剑法练不成。唯独没有一往无前的剑心。”

“一个嘴巴大的剑修听到了这几句，他只传了最后两句。”

“第二天，论剑大会，所有人都知道，我空有剑骨无剑心。”

“我不肯上台去和练气期的人切磋，让以为我能大放光彩的宗主很失望。他后来确实对于他那句传遍十九洲感到歉意。对我还不错。”

明琴轻声，但话语透着一丝凉意：“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苏语：“潘皎师姐听说了这件事，她人脉广，找当地人了解了前后详情。她联系好友找当地所有被那个无赖骚扰过的受害者或家属，轮班了两三个月，每天轮几个人去套那个无赖麻袋，打一顿。不重。那个无赖的狐朋狗友如果帮忙，一起被打。到最后，那个无赖自己上吊死了。所以潘皎师姐没告诉我，她好友几年后告诉了我。”

明琴：“在跟你离开前，我已经给香来阁所有伤过小园还活着的人，都下了一种毒。”

苏语微笑：“你和小园本来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姚小园：“水无意，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师父。”

苏语：“我知道。只是有时候，怎么说呢，宗主自春侍死后，他既不很想活，也不很想死。我不怪他。”

苏语低头：“他不是摸了我屁股，他是阴茎勃起，隔着衣服，在我屁股上蹭了好几下我才反应过来。十二岁的我当街说不出口。”

姚小园一下子想到跟全裸苏语抱抱那天，他就是勃起着抱着，

“哥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