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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葵水(感情线嗯就甜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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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容回想自己下午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没什么大纰漏,即便激烈了一些,但是不至于伤到谢渊。她在这方面一直很谨慎,即便最盛怒冰冷的调教也从不超过谢渊身体的承受能力。

怎么会忽然流血。

“阿渊觉得难受吗?” 少女难得有些不安地轻轻抱住他,抚了抚男人铺散在枕上的长发,将脸蛋贴在他发顶,“痛么?还是什么?”

清隽的年轻公子伸手压住腹部,眉头蹙着,脸色有些苍白,颧骨旁却泛起一抹红。随着他对自己身体的感受,那抹淡淡的红潮逐渐扩散到耳尖和脖颈,有些难以启齿地别过头,“不是……不是什么大事。”

“我猜……应该是葵水。” 他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出口,眼睫扑簌簌地抖,简直想要从房间里消失。

卿容愣住了。她的身体女性的一面发展的并不够完善,从未来过葵水。在谢渊身边一年多的时间,他也从来没有来过。

他应当是忽然第一次来了葵水。他们的身体都不同常人,并不是不可能。甚至……也许正是因为她总是做他,让他的身体内部出现了些许变化,刺激得来了初潮也说不定。

“别担心。” 既然猜出大概是怎么回事,卿容多少放下心,用被子将两个人盖住,伸手一扯床边设的金铃。只是片刻之间,就有两个小侍女跑过来立在卧房门边,有些疑惑,“姑娘叫我们?”

谢渊还没来得及阻止,脸只觉得烧得发烫,又觉得僵硬异常,几乎不知该以怎样的神情面对眼前的一切。

除了卿容,父母与庄中的大夫,几乎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异状。眼下他该如何开口解释这团血迹?

他仍在踌躇,旁边却出人意料地响起卿容的声音,平铺直叙。

“天青,我好像忽然来葵水了。你们平时要用什么物事,要喝什么东西,给我准备些拿进来。”

谢渊一瞬怔然,被子里卿容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手指曲起来又勾了勾。

“哎呀!姑娘终于……” 两个小侍女先是有些惊喜地看着卿容,顾忌着谢渊也没说什么,没片刻一个就拿来些做工极精巧的月事带。

“姜糖水就煮着,这一批带子是今年新做了给姑娘备着的。”

又片刻,另一个提了一瓷温壶的姜糖水来。

卿容让她们又退下,抚了抚谢渊的发顶。谢渊脸向里躺着,脸颊绯红,看起来像是害羞得一戳就要爆炸了。

“抱歉,我自己去处理一下……” 谢渊撇过眼无法正视卿容的眼光,自己躲到温泉下游。然而隔着薄薄的琉璃屏风,卿容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影子抖着手沾湿帕子擦拭,别扭无比地绑月事带,然后换一身新的寝衣。

啊,大概要害羞坏了。

他重新回到榻上时嘴唇仍然是发白的,脸色却因为难堪和羞耻透出一点淡薄的红。不似情欲中那样动人,只是显得有种很清艳的虚弱。

卿容伸手过去摸摸谢渊的手。他的手比平日更冷,指尖冰块一样,唯有掌心有些微暖意。

“很痛吗?” 卿容伸手过去,不顾谢渊微弱的阻挡将手放在他小腹上,放轻动作揉了揉。然后起身,将瓷温壶里的热姜糖水倒到一边备着的小碗中,“来,把这个喝掉吧。”

谢渊啜饮着那杯热气腾腾的糖水,眼睫垂落着,片刻就仰起脸将稍微凉了一些的糖水一饮而尽。他明显的喉结随着颈项仰起喝水,分明上下滑动着。

这时候他的线条真的很美。

卿容伸手指抚了抚谢渊分明的喉结,又向下触及他的肩,柔软的两枚小乳尖与有力的腰腹。

分明是男子的身体,然而阴差阳错,却承担了女子方有的痛楚。大概又羞耻又尴尬吧。

“这是第一回么?”

“嗯、刚刚多谢……” 谢渊有些无力地倚在靠枕上,蹙着眉。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对于疼痛并不陌生。但是腹中陌生而剧烈的绞痛与沉坠依然让他难以适应。

热烫的姜糖水落入腹中,疼痛像是微微缓和。然而即便内息运转之间,也仍然带来难以忽视的不适。

卿容看着谢渊,感到他的虚弱简直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大概是本身体寒,身体又并非是女子的身体,初潮比其他人更难以承受也是正常的。

她对这个也并不熟悉,只是一挥手用气劲打熄了烛火,在朦胧的月色中把谢渊拥在怀里,手按在他小腹轻轻揉着,化春风温暖的内息缓缓透入他体内。

“嗯……” 谢渊的身体本能地在遍体的温暖中放松下来,不自觉偏过头偎在少女温暖柔软的怀中,手指微微蜷起攥着被子。

卿容低下头亲了亲怀里人的额头,将脸贴在他发顶上。即便在马车上,她和谢渊也只是互相靠着而已。这样亲密地拥抱依偎着躺在榻上,对于彼此而言都是第一次。

“如果你自己没有内息,现在会痛死的。” 感觉到他在两人的内息之中都有些无法克制的颤栗,卿容有点叹气地抱紧他。

“无妨……没有大碍。” 谢渊有些急促地抽了口气,挺过了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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