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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你真是疯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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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唇笑,睫毛微微下垂,眼光摇曳又懵懂,却一直黏在她眉眼区域流转:“骗人,我要真睡了,你肯定不要我了。”

陈知看着他的脸,有点恍然,他们认识太久了,以至于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在相当长的一部分时间里,她最初的有关美的所有概念,都是在和许昂然的相处之中无意识塑造起来的。

这种昔日的美在觉醒,让她石破天惊地意识到,她的少爷长大了,成为了与她性别对立的男性。

陈知摇头,按捺住疯狂生长的征服欲,试图把话说完:“但是霍家不行,你跟霍瑶在一起,哪怕形婚,我们也是死敌。”

婚姻是利益的重组再分配,霍家从被陈行赶出锦市的时候和陈家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了,此番回到锦市,无非就是想要借着许家的财力踩着陈家雪耻。

许昂然在笑,他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勾引她:“陈知,我有没有说过,你对我好一点,我什么都给你?”

他比陈知还要笃定,并且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我说过。”

陈知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处在怎样危险的境地,房间空调度数开得太高了,许昂然靠着她的身子散发出炙人的热度,她抿的那一口酒好像也在凑热闹,理智提醒她此刻要跟许昂然说清楚利害关系,但人已经跟他吻在一起了。

高跟鞋被许昂然蹭掉了,临出门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她特意换了一双既不方便走路也不方便开车的鞋是为了什么,现在她好像意识到了。

意义不产生于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而来源于追逐的过程中。

她可以仅仅是为了搭配好看,也可以是因为此刻想要离他更近一点。

她可以是想要保护他、占有他,也可以是……

她不能说。

她的足踩上他的脚背,肌肤相触的时候心脏好像震了一下。

她完全没使力地轻飘飘蹭他脚踝,人把他压在沙发上,以一种她自己都意外的嗓音喊他:“少爷。”

她朝他笑,冷淡和妩媚在这一刻融合:“尚歧说你连道具都备全了?”

她重音咬在“全”上,许昂然脸颊滚烫,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说话了,仿佛被什么提醒,终于恍然大悟,有点委屈:“你们俩串通好了吓我是不是?”

生气是没有生气的,许昂然任由她亲,脸上薄红不褪,抿着唇极力否认:“没有,我没准备。”

陈知惋惜地从他身上起来,双足踏在崭新的柔软地毯上,没见过哪家会所用这么柔软的长毛地毯——没准也是许昂然要求换的,朝他促狭地笑:“这样啊,不做也不是不行。”

她双手向后一撑坐上小桌,周围是林立的酒瓶,东西就摆在她手边的盒子里,但她懒得管。脚掌抵着许昂然的胯下鼓起的一包:“但是我看少爷这么难受,心里过意不去,让尚歧送几个小姑娘过来好不好?”

许昂然没兴趣挑战陈知的疯,她嘴上说着小姑娘,心里却不一定把她们当作人,说不准真的会喜欢看他使用这种道具时脸上的表情。

但他却并不恐惧,眯着眼笑:“陈知,你满足不了我?”

她不想上钩,又不得不上,情况有一点小小的失控,只能把气撒在脚下,足尖抵着那一处撩拨。

许昂然先还能维持着大刀阔斧的坐姿,渐渐地在陈知的注视下红了脸,捂着眼睛,人也软了,小幅度收拢腿往她足上蹭。

“少爷。”

许昂然脸彻底红了,她叫得太过分了,简直是奔着把人叫射去的,不成调地应和她:“……嗯。”

陈知也很为难,上位的掌控感太美好,她很难忍着不去行使权力——在这个语境下说训诫应该更合适,她知道说什么话最能让人觉得羞耻和臣服,但是因为对象是许昂然,她又不确定是否要这样做。

理智岌岌可危,她现在混乱极了,然后就看见许昂然忍无可忍地脱掉裤子跪在沙发上,伸手握住了她的足踝。

他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有点凶,主动地用小腹去撞她的脚心,腺液不可避免地蹭在她脚底,大有涂满整个脚掌的趋势。

动作越来越快,陈知眯了眯眼,将他阴茎抵在小腹,不满地命令:“不许射。”

他的欲望应该由她来掌控。

许昂然抿着唇,喊她:“陈知。”声音因为呼吸急促带着颤,还有欲求不满的焦躁,但是居然忍了下来。

陈知记仇地问他:“我满足不了你?”

许昂然喘着气笑了,反问她:“……还要我去找别人吗?”

她这一天意识混沌,凭着本能游走,好像就是为了等他一通电话和这一句反问。

陈知抿了抿唇,收了足朝他招手,许昂然站起来立在桌边,任由她缓慢地握住他阴茎,比起他自己的动作,她要温和、也要有力得多。

陈知吮他的唇,在他耳边叹息:“少爷。”

许昂然不受控制颤栗起来,他听见陈知在他耳边说:“别找别人,谁也不行,我会失控。”

他忍不住了,抓着陈知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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