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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天从贤者模式到春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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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亮了这间极尽奢华的主卧。

空气中那种糜烂的红酒味和情欲气息已经被强力换气系统抽干,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雪松香薰味。

谢宴礼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

他已经洗了整整三次澡。用的是昂贵的进口磨砂膏,几乎要把昨晚被温意踩过、被红酒淋过的那层皮给搓掉。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恢复了完美的背头,穿着剪裁考究的三件套深灰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重新架回了鼻梁上。

那个昨晚哭着求踩、流着口水舔脚的“变态”,仿佛只是一个荒谬的幻影。

“……荒唐。”

谢宴礼扣上袖扣,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回顾昨晚的失控,将其归结为“长期压力下的短暂精神解离”。那是意外,是耻辱,绝不是他的常态。

他怎么可能真的喜欢被虐待?他可是s级alpha,是制定规则的人。

“把床单烧了。”

走出卧室时,他对管家下令,语气嫌恶,“还有那个女人碰过的所有东西,全部换新的。”

“那……温小姐呢?”管家小心翼翼地问。

谢宴礼脚步一顿。

“给她账户里打一千万。”他推了推眼镜,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告诉她,这是‘治疗费’。昨晚的事如果泄露半个字,我会让她在帝都消失。”

用钱打发。

这是他最擅长的手段。在他看来,温意不过是个稍微特殊一点的高级妓女,睡过一次,付了钱,这笔交易就结束了。

他谢宴礼,绝不会对一个beta上瘾。

……

这一天的谢议长,比往常更加冷酷、高效、不近人情。

在关于边境军费预算的会议上,他舌战群儒。面对政敌的刁难,他仅仅是用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冷冷一扫,薄唇轻启,就用最犀利的言辞将对方驳斥得体无完肤。

“愚蠢。”

谢宴礼坐在高高的议长席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看着台下那些唯唯诺诺的官员。

“这种低级的错误,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否则,就自己滚回家去。”

此时的他,权势滔天,光芒万丈。

享受着所有人的敬畏和仰视。

然而,就在他拿起钢笔签字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了冰冷的金属笔杆。

那冰凉的触感,让他莫名地想起了昨晚……那副金丝眼镜夹住他乳肉时的触感。

“呲——”

钢笔尖猛地划破了文件。

谢宴礼的手抖了一下。

脑海里瞬间闪过温意那双穿着黑丝的脚,踩在他胸口的样子。

“议长?您怎么了?”秘书关切地问。

“……没事。”

谢宴礼猛地合上文件,脸色有些发白。他厌恶地将那支钢笔扔进垃圾桶,“这支笔不好用,换了。”

他在心里疯狂咒骂自己:清醒点,谢宴礼。你是在议会,不是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

【凌晨三点·云顶天宫主卧】

谢宴礼躺在那张换了新床单、并没有温意味道的大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他以为只要睡着了就好了。

但他错了。

梦境是他无法控制的深渊。

在梦里,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议长。

他没穿那身代表权力的西装,而是浑身赤裸,戴着项圈,像条狗一样爬行在满是红酒渍的地毯上。

而温意,穿着那件黑色的睡袍,手里拿着那种细细的马鞭,坐在高高的王座上。

“贱狗,谁让你站起来的?”

梦里的温意冷冷地看着他,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那鞋底沾着泥土,甚至有些脏。

但他却像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样,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她的鞋底,甚至为了讨好她,主动把那个部位送到她的脚下求踩。

“主人……踩我……求求你……我是你的狗……”

梦里的他,哭着喊着那些他在白天绝对说不出口的下流话。

然后,温意笑了。

她用高跟鞋尖,狠狠刺入了他的尿道口。

“啊——!!!”

谢宴礼在梦中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

现实中。

谢宴礼猛地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而起。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

心脏在剧烈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腔。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下。

湿的。

一片狼藉。

那条昂贵的真丝睡裤,被一大滩浓稠的液体浸透了。那是他多少年没有过的、量大得惊人的梦遗。

而在那一滩湿濡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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